了门。她躺在床上一直在看着我,目光深远而沉重,仿佛这是此生的最后一眼。
可我当时,并没有预感。
认为那一切稀松平常,只是再正常不过的一天。
在回暴室的路上,还在为赵怜突如其来的温柔关心,而难得地感到愉快。一路上哼着小曲儿,高高兴兴地回去了。
可就在当晚,宫里起了骚动。满宫的甲卫跑来跑去,严阵以待,一副要出了大事的样子。
宫里有经验的嬷嬷管事也都被肃穆的气氛感染,严肃了起来。
抽着空鞭狠狠地告诫我们,“近期严禁外出,给我老老实实,待在自己的地方,谁都不许乱跑!否则小心自己的脑袋!自己不要命了可不要紧,要是连累了我们!可别怪我不留情面!”
我入宫半年,还没有见过宫里的气氛如此紧张,一时间心中惴惴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