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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霸一号带着透明面罩，主要是为了跟郑老鬼建立通讯，不然太空中两人无法交谈。
面对郑老鬼的问题，灭霸一号根本不搭茬，对着他反问道：“上次说到你为了保命，把天使的信息卖给了恶魔，那么多重要人物的联系方式，伱是怎么得到的？”
郑老鬼点头哈腰道：“都……都是以前的客户。”
说完他还偷偷看了一眼灭霸一号的表情。
说是客户，其实就是在阵营对抗卖任务建立初步联系，后面不断卖深渊的信息才认识的各大组织。
灭霸一号倒是不在意，随后又在郑老鬼这里问出了许多各大阵营的情报。
虽然郑老鬼只是三阶轮回者，但贼有贼道、鼠有鼠路，他知晓不少普通轮回者不知道的信息。
这也是李铭现在还留着他的原因。
郑老鬼不敢有一丝隐瞒，但在回答过程中不停地给自己加戏，诉说自己的价值，他害怕情报被掏空之后，他也会被掏空。
终于李铭想了解的都知道了，更多问题郑老鬼也不清楚，在他担惊受怕的时候，灭霸一号站起身又开了一道传送门。
“走。”
郑老鬼大喜过望，以为自己成功被接纳了。
但他还是草率了。
在没有榨干一个人价值之前，李铭是不会轻易让人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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