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贵信,如果你想让你的老婆孩子回到你的身边,就让暖宝来找我!”
陈克阴恻恻的在手机里大笑了几声,随后挂断了电话。
他要等着暖宝自投罗网,要让这个小杂种彻底的消失在人世间。
刘贵信跟陈克打完了电话,整个人还在发懵中,紧跟着陷入到了极度的自责中。
那个可爱的小姑娘救了他的命,而他把她给出卖了。
陈克肯定不会放过暖宝。
可是如果暖宝不去找陈克,那他的老婆孩子可能就没命了。
刘贵信浑浑噩噩中,四处一番询问,得知暖宝住进了医院,开车奔了过去。
他到了暖宝的病房前,手掌抬起却迟迟没有勇气敲门,而恰好在这个时候,蒋厉晟从里面走了出来。
“三爷。”
刘贵信赶紧喊了一声,下意识的转身要走,不过被蒋厉晟给开口喊住了。
“你来这里做什么?”
“三爷……”刘贵信沉默了好久,终于咬了咬牙,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三爷,我是来向你请罪的,我其实一直都知道之前想要陷害你的人是谁,他就是陈克!是他派人害了我,让所有人误认为是蒋家做的!”
“陈克?”蒋厉晟的眼眸忽然眯了起来,可怕的戾气在周遭疯狂的肆虐。
好一个奸
诈小人!
不仅陷害他们蒋家,还伤了他的亲闺女!
这笔账应该好好地算算了!
他深吸了口气,慢悠悠看了一眼地上的刘贵信,“你还有什么事?”
刘贵信眼神闪过难堪,心中一横,喊道:“三爷,我的妻儿被陈克给抓走了,陈克告诉我,只有让暖宝过去,他才会放了我的妻儿。”
蒋厉晟眼角的肌肉紧了紧,眼里藏着一丝狂怒,继而冷笑了一声,“刘贵信,你是想让我的闺女替你的老婆孩子去死吗?”
刘贵信惶恐不安,“三爷,我没那个意思,我见暖宝会一些法术,也许她能吉人天相。”
蓬的一声。
蒋厉晟二话不说,一脚将刘贵信踹出去七八步。
刘贵信的后背撞在了墙壁上,直接断了一根肋骨。
蒋厉晟大步过去,揪着刘贵信的衣领,将他猛地从地上揪了起来。
“刘贵信!我问你,你算什么东西?你凭什么让我的闺女为你家人犯险?我告诉你!别说你的家人,就是全世界都算上,也比不上我闺女的命!”
蒋厉晟越说越气,眼里面带着嗜血的红色,牙齿用力的咬动。
“你知道我闺女才多大?才刚刚四岁?你让一个四岁的小丫头片子去救你们家人?她出事了怎么办?”
“就你
有家人?我闺女就没家人?别做你的春秋大梦了!有我在的一天,谁都别想打我闺女的主意!”
刘贵信被骂的振聋发聩,人也清醒了几分,羞愧的打着自己的脸,哽咽的说道:“三爷,都是我的错,是我一时间走投无路,所以才动了歪念头。暖宝救过我,是我的恩人,我不仅没有知恩图报,反而想害她。”
他越想越是愧疚,一个快二百斤的男人,捂着脸哭的稀里哗啦。
“爸爸。”
正在这时候,暖宝从病房探着小脑袋出来了。
“其实我可以帮刘贵信叔叔的。”
“滚回去!”
蒋厉晟第一次用如此严厉的口吻朝暖宝呵斥道。
尽管如此,暖宝心里非但不生气,反而暖暖的。
她的爸爸在担心他。
但是她也在担心爸爸啊!
爸爸在上一世成了终极反派,这一世只有不断地行善积福,才能改变上一世的命运。
只要救了刘贵信的妻儿就是一件功德,而且还有一个理由,让她必须要去帮刘贵信的妻儿。
她,蒋芯暖是正一道的焚雨道人,斩妖除魔是她的责任!
“爸爸……”
暖宝试图说服蒋厉晟,不过还没等着说完,蒋厉晟已经把她给扔进了病房里,蓬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暖宝委屈的在病
房里嘟着嘴,“爸爸,你怎么不听我说完啊?我又不是自己去啊!我会找帮手的!”
她现在的法力几乎为零,让她自己去救刘贵信的妻儿,她根本就做不到,还会把自己的小命赔进去。
这么亏本的生意,她才不会做。
她坐在椅子上,晃荡着小短腿,把脖子上挂着的儿童手机拿了下来。
小嘴一边背诵着一个号码,一边把电话打了出去。
此刻,山之巅峰,一个六旬的老者盘腿打坐,白发须眉,身穿紫色道袍,一身凛然道气。
小道童踩着石阶,快步过来,“师尊,首富张万山希望您能出山帮他开坛做法,出价一千万。”
老者不屑的摆摆手,连眼皮都没有抬起。
这个小道童刚离开没多久,另一个小道童又奔了上来,“师尊,最大汽车商的李老板想请你去剪彩,出价五千万。”
老者再次摆了摆手,“不去。”
小道童不得已只能下山禀告了。
其实五千万不低了,可是他们师尊这些年的胃口越来越大了,从最开始的一百万升到了几千万,甚至上亿。
不过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师尊可是道家的正统,正一道的人,而且他还是观主真阳道人的大弟子。
是的,此刻正在山巅打坐的人正是闻名
一时的焚雷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