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钩吻,只是少量又发现得早,应是没有什么大碍,但这咳的时间过于早了些,再加上刚刚扶着母亲走了一段路,就开始乏力轻喘……
“你这孩子,你又不是大夫,怎就问些这些?还不如好好学学其他女子在家好好学学女红,要不然你…咳咳,你到时候嫁人该如何?咳咳咳……”
李霜雪又捂着帕子咳了起来,“娘亲,娘亲你等会儿说话,先喝水。”
江枫晚让李霜月接过宋嬷嬷倒的水,结果李霜月不慎将帕子掉落,引得宋嬷嬷惊呼一声。
“怎么了?”
江枫晚看不清,听到宋嬷嬷的声音连忙问道。
“夫人她……”
“宋绵!”
江枫晚察觉到不对劲,一手扯过宋嬷嬷,厉声问道:“到底怎么了?”
“夫人她咳了……”红字还未说出,就被李霜月止住了。
“晚晚,没什么,只是没休息好,咳地狠些罢了。我现在也乏了,就先回去了。”
李霜月瞥了一眼宋绵后,就让她搀扶着走出了房门。
江枫晚望着门口逐渐远去的身影,压下心中强烈不安,向门外的落梅唤道:“备车!”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