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沁杏堂之后去找温伯伯时在行廊弄的,当时是我武功不精,也不怨什么。”
江枫晚没心没肺地说道,谁知眼角处忽然一凉,还带着淡淡的药香。
她还来不及感叹真好闻的时候,那手的主人便开口了,带了些冷意。
“那时你眼疾未好,为何跑去将军府?难道你不知行廊处处皆是机关?”
江枫晚有些心虚,但想到什么,于是硬气道:“我自小就常去,行廊机关有啥可怕的,再说了。后来还不是有温烬这臭小子给我抹药了,应该是没问题的。”
“温烬?二哥?”
温言听此眼眸微微眯起,一丝危险在他眼底滑过。
“是呀,虽然吧,他这人比较欠揍,但手法还是可以的。那药抹了之后也不疼了,后来我自己也抹的,没事。”
眼角处抹的动作一顿,突然加重了力道,弄的江枫晚痛呼出声。
江枫晚正想开口,那人就松开了手,动作疏离而冷漠。
她抬眸望去,便见温言一袭青衣间点缀着几朵栀子花纹,白丝渲染之下,配的他那清冷出尘的脸,更是仿佛不食人间烟火一般。
若是忽视他那紧抿的唇,便以为就是淡然的仙。
不是,谁惹他了?
江枫晚为自己倒了一盏茶,边喝边思索着,丝毫不知身旁人的脸色越来越黑。
温言哐哐砸箱子一般将药箱中的一瓶黑色的药瓶拿了出来,上面还贴着两字“慎用”二字。
江枫晚心里咯噔一下,眨了眨那双清澈的眸子,默默往后退了几步,却被温言一手钳制住,分毫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