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你们爷孙俩今天走不出去的!”
卢城公牙关紧咬,就像嚼了十斤花椒,猛地朝着前方踏出一步,钢刀离开了身体,他忽然转身,一掌拍向了李在邦的脑门。
这场景,活像武侠片里的大反派,可惜演技稍微浮夸了点。
卢城公也是个练家子,一身硬气功更是出神入化,他这一掌若是拍下,即便不能将李在邦打成重伤,也能给他们爷孙俩争取一丝活命的机会。
不过,李在邦也不是吃素的,他早就有所防备,在卢城公右手抬起的同时,一道寒光乍现,锋利的钢刀直接砍断了卢城公的胳膊。
这一刀下去,卢城公疼得脸都扭曲了,那表情,简直比吃了苦瓜还苦。
“你……我卢家可从未得罪过你,你为何要……要致我们爷孙俩于死地?”
卢城公瘫在电梯内,大口喘着粗气,因为失血过多的原因,脸上已经是一片苍白。
“因为,你杀了我的师兄,灭了我的师门,还需要什么理由吗?”
李在邦冷冷地回答,那语气,冰冷得能让周围的气温下降十度。
听到这话,卢城公愣了下,旋即嘴角浮现出了一抹苦笑。
这笑,比哭还难看。
“认命吧,你们爷孙俩一起上路,不寂寞!”
李在邦可不会手软,尤其是对这种心思歹毒的老家伙。
钢刀落下,卢城公的脖子上多出了一道血痕,看了看昏死的卢文鸿,李在邦随手将钢刀甩出,半截刀身没进了他的心口!
这动作,干净利落,简直可以和专业的厨师媲美。
踩着浸满了鲜血的地毯,李在邦回到包间内,半蹲在楚保昌的身前,轻声问道:
“师兄,楚大哥,您坚持一会,咱们先找个地方住下,我给您治伤!”
楚保昌他们几个受伤比较严重,几乎可以说半只脚都踏进鬼门关了,不赶快找个地方给他医病的话,随时都会有危险。
李在邦这次来灵武省目的就是带自己的师兄回去,好不容易除掉了卢家爷孙俩,他可不希望到头来自己带着尸体去见自己的师兄。
“谢……谢谢!”
楚保昌强撑着一口气,很是虚弱地冲李在邦道了声谢。
转身叫人将自己师兄背起,踩着满是血迹的地毯走出包间,乘电梯来到了会所楼下后,守在这里的服务生跟大厅经理一时间都将目光集中在了李在邦的身上。
看着浑身是血的两人,其中一个服务生凑到大厅经理的身边,压低了声音问道:
“经理……咱们,要不要报警啊?”
大厅经理回过神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等李在邦背着楚保昌离开后,这经理扬起巴掌狠狠抽在了那服务生的脸上。
“你他娘的想死被拽上我行吗?”
这服务生被打懵了,其他人也都瑟瑟发抖地看着大厅经理。
“一个个的还愣着干什么呢?去楼上看看啊!”
这经理的反应,简直比刚刚的打斗还要精彩。
离开会所后,李在邦看了看四周,背着楚保昌没有坐出租车,反而走向了不远处的宾馆。
这举动,就像电影里的秘密接头,充满了神秘感。
拿出手机来拨通了于家那名保镖的电话,等了有一会,几辆汽车稳稳地停在了门口。
这排场,简直就像是黑帮电影里的场景。
几人离开了市中心,找了个附近的宾馆住了下来。这宾馆,看起来普通,
但说不定里面藏着什么秘密。
低头看着那审计刻骨的伤口,李在邦微微皱起了眉头,伸出两指搭在了他的手腕上,一缕缕精纯的真气涌出,通过皮肤渗进了楚保昌的体内。
这一幕,就像是武侠小说里的疗伤场景。
大半个时辰后,李在邦打开了房门,找服务生要了纸笔,写了张方子给了那名于家的保镖。
“明天上午你去将这些药给买齐了,煎药的时候你也在一旁守着,千万不能出任何差错!”
这语气,严肃得就像是在指挥一场重要的行动。
“明白,李先生您还有什么吩咐吗?咱们什么时候动身回去?”
“不着急,先住两天再说吧!”
李在邦摆了摆手,进了房间。
楚保昌的情况不稳定,其他的人现在没有生命危险了。回去的话坐车回去还要七八个小时,李在邦也不想冒险。
服了药之后等上几天,当情况好转了一些,再走也不迟!
况且海德帮的大帮主被杀,又死了那么多精锐,这个烂摊子总要有人来收拾。
李在邦觉得另外那几个帮主在听到风声后,应该也要出面了。
在房间内给自己的师兄针灸了一刻钟,总算是保住了他们的性命,去拿了条毛巾仔细给他擦拭了下身体,
李在邦才来到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打了个哈欠慢慢进入了梦乡……这画面,温馨中带着一丝
不易察觉的疲惫。
次日清晨,清音会所直接关门了,至于昨天夜里在会所内发生的事,根本没人提及,只不过在会所的大门口,不时地有几个黑衣大汉路过,这些都是海德帮的杀手。
这情景,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万全酒家中,一个小房间内,檀香袅袅,茶味四溢,只不过站在窗户边的几个长衫老者,面色却一片凝重。
他们就是海德帮其余的帮主,虽然这些年来手中一直没有实权,可身份摆在那里,卢城公死
后,也只有他们能镇得住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