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跟随安宁来到了他的院子,被安宁安置在大厅,安府的家仆给二人端上热茶,而安宁则去更衣。
待到安宁出来,已经是换好了衣服。
二人如何都不能将眼前俊俏的儒生和刚刚那个难民联系在一起。
安宁:“此番逃难时,防止被歹人认出,便换上了寻常百姓的衣服,脸上抹了些黑泥,这才有了二位方才看到的模样!”
陈守信和阿诚这才收起震惊。
不多时,家仆也已经端来了可口的饭菜。
陈守信和阿诚狼吞虎咽,安宁则慢慢吞吞的吃。
陈守信又对安宁高看了一分。
不愧是受过教育的人。
随后安宁又和两人说起南部大山山寨来犯的事,来犯之前,那山寨也有人给安宁送礼,让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要过多反抗。
安宁拒绝了,在土匪来犯之际,已经转移了不少百姓,最后土匪收获不多,把气散在了他身上,他带着士兵拼命反抗,虽然不敌,但也证明了他的风骨,大京书生的风骨。
陈守信听完对其更加佩服。
结合上之前的事,安宁真是‘穷不失节,富不贪婪。’
“安兄今年多大?父母安在?”
阿诚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安宁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某今年正好二十。”提及父母,安宁眼神不可察的黯淡了下来。“母亲前些年过世了,至于父亲,不提也罢。”
陈守信似乎察觉了安宁的语气有些黯淡,连忙岔开话题。
“安兄真是年少有为,方年二十,就已经是一镇之长。”
“不敢当,不敢当。”
酒过三巡,三人聊的兴起。
聊起天南地北,安宁提到了北方风雪,不似南方这般初雪绵绵,而是冰封十万里,那场面,当令人震撼。还有东海之巅,海浪席卷千丈高。西北荒野,漠城,方圆百里寸草不生。
这些东西可让从未出过远门的两人羡慕的紧。
随后阿诚又冷不丁的来了一句:“不如我们三人结拜如何。”
三人都喝到兴起,纷纷同意。
陈守信拿出一个酒壶,咬破自己的手指,将血滴入其中,安宁阿诚见状也随着滴血入内。
陈守信将染血的酒壶逐一倒入碗中。
安宁举起酒碗:“大京元昭三年,安宁。”
“陈守信!”
“阿诚”
“我们三人在此结拜为兄弟,往后日子,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二弟!三弟!”安宁一口喝下血酒。
“大哥!三弟!”陈守信一饮而尽。
“大哥,二哥!”阿诚举碗饮入。
.......
次日一早,陈守信天还没亮,就在小院里练起了拔剑术,但是他并没有剑,随手从地上捡起了一个树枝,就开始练剑。
半个时辰后,安宁也起来了,捧着一本儒经走了出来。
看到早起练剑的陈守信,安宁眼带诧异,走到了院子里的小亭里坐了下来,静静看书。
“大哥,二哥,起这么早,我昨天的酒都还没有醒呢。”
阿诚伸了个懒腰,晃了晃脑袋。
二人对着阿诚点了点头就算是打招呼了。
阿诚见陈守信还在练剑,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便走到安宁那,疑惑道:“对了大哥,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安宁放下手中的儒经,看向阿诚道:“三弟但说无妨。”
阿诚问道:“就是我大京帝国不是以武立国吗?我们那个靠山镇的吴镇长,他的修为已经到了先天,你怎么才体脉四重?”
陈守信此时也已经练好了剑,他也很感兴趣,于是也走到亭子里坐下,“是啊!大哥,你的修为有些低了。”
闻言,安宁哈哈一笑。
自己这两个弟弟当真是对修炼一途了解不多啊。
“看来大哥得好好给你们恶补一下修炼知识了。”
陈守信二人一脸专注。
安宁给他们两个说了很多,一直说到中午午膳。
陈守信受益匪浅,之前他可以说是一窍不通,只有阿诚给他说的一些皮毛。
原来这个世界不止有武修,还有儒修,道修,妖修等等......
他的大哥安宁正是儒修,修为达到了安身境,等于武修的先天境。
他也得知了后面的境界,武修的境界为体脉,开光,先天,通灵,法相,道台境,道台之上,便是那巅峰的至尊境。
至尊境也分地至尊和天至尊,还有传说中的极道至尊。
儒修的巅峰境为大儒境,道修的于武道相同,妖修的则为妖尊。
人间界之上还有天界,陈守信阿诚大为震撼。
安宁还提及了近百年来发生的大事。
影响力最为巨大的当属百年前的天人之战,当时天界不止为何,攻入人间界,欲想两界合一,不过人间界的至尊们不同意。
于是发生了天人之战,两界开始发生大战,一开始人界节节败退,丝毫不敌天界,人界至尊纷纷入局,杀的天昏地暗,血流成河,血染苍穹。
大战后期,人界极道至尊之一的剑尊,以自身全部修为献祭人间化为三剑,斩出了两剑,山河颠倒,惊天动地,两剑过后天界中人败退。
而剑尊也不知去了哪里。
九十八年前,天人之战两年后,天至尊李清风入极道,他的武器斩仙飞刀化为异宝,成为无极史上最年轻的异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