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布满齿轮和管道枢纽的测绘仪器,走廊的尽头墙上有一些东西,我总是在快要接近尽头时被别的思绪占据,随即飘入进其他的梦境.”
范宁翻过日记,再往后,看到了用雕版书写纸印成的五线谱纸,上面是密密麻麻的手写音符。
原主这是在作大死啊.范宁的脸色十分难看。
这就是老师的音列残卷手抄稿。
“10月15日,我梦见自己奔跑在雨夜中,追逐我的美术馆钥匙,它被路边的野猫给叼走了,我在奔跑中陷入了画于路面之上的街头涂鸦,掉进了汪洋大海,我感到了溺亡的绝望,但有灵感提醒我诵念什么字符可漂浮于水上.”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他就把11张音列残卷完整过了一遍。
他一手是梦境笔记本,一手则是安东·科纳尔教授在日记最后对于“不要记录梦境!!”的相关警告。
“这就有意思了…”马车上的范宁露出了奇怪的笑容。
有原主记忆在前,他本以为是多神秘多难以理解的古物,结果现在自己全部认识。
因为,这是前世古典音乐作品的和声骨架提示。
11张11首,全部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