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应该很难复刻吧,首先你需要费好大心力写出大型管弦乐作品,再次以后的情况收益也是你,我和交响乐团乐手之间作二次分配了,最后我们也不能每次都保证有这么好的市场反响呢。”
“啊,也有我吗?”希兰这才意识到马克说的是两位。
净化污染的效果应该还不错吧。
这艺术产业一旦赚起钱来,简直堪比印钞,自己居然之前还想着过柱子?一定有哪里不对劲。
当时如果以常规的20%签约标准直接捡漏就好了,我恨!
而且,范宁还帮了两人另一件重要的忙.
“《旁图亚的圣雅宁各向鱼儿布道》的祷文有用吗?”待人群三三两两散开后,范宁低声问向两位校长。
这笔钱的确让范宁乐不可支,不仅那份乐器采购清单不必再缩手缩脚,场地建设规格也可进一步提高,更足以支撑发一段相当长时间的乐手薪水了。
说到这她撇了撇嘴:“虽然我觉得自己挺喜欢那枚戒指,作工和用料的确堪称上乘,市场价值可能过千磅,但比起你描述中带给我的预期,还是差了挺远,既没盛大仪式,又没媒体宣传,头衔性质的荣誉这么随意,授予了就像没授予一样.”
“若非如此,怎么把伱那9万磅资金给早日合力赚回来。”施特尼凯校长说道。
“没问题。”范宁瞥了他一眼。
一旁的希兰被这两人简单粗暴地砍价聊天过程惊呆了。
“35%。”马克咬咬牙。
“漂流瓶?”范宁惊疑不定地打量起来,这时羊皮纸已似风化般变为灰烬。
上面的字又大又歪,如同前世的小学生体,行文也比较草率。
「从特巡厅封印室带出东西的点子有着落了,我们是如此急切地渴望“七光之门”的知识,因此诚邀您前往若斯坎大街22号楼顶参加聚会,共商《痛苦的房间》一事。」
「西尔维娅女士以及老朋友们今晚彻夜地恭候您的到来。」
「我的新代号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