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仍旧保持着之前的姿势坐在桌前,凝望着阳光下细小的扬尘,心中戾气与怒火交织,兀地生气一股子破坏欲来。
见到什么变想砸,看到什么便想毁。
墨芩闲来无事,命人折了些花枝,找了只净瓶来插花。
殿外却忽然又个太监来请,说是皇上宣她去趟御书房。
太监似乎是一路小跑过来的,额头上顶了一层细细密密地汗,脸上带着些惊惧。
墨芩不明所以,放下花枝,跟着他过去了。
进了御书房,引她来的那个太监一句话没说,直接从外面关上来门,屋子里的光线暗了几分,只有里面的雕花窗户透着明亮的光,斜斜地洒下来。
朝里面走,便看见桌上摆着一摞摞奏章,君晔坐在案桌后面,落在她身上的视线深幽冷寂。
墨芩心头一悸,倒不是怕他,就是觉得有些难受。
“你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