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内弥漫这酒气和香水的味道,周围的人闹哄哄的,墨芩晕船的症状加重。
她有点想吐。
守在门口的两人聊了起来。
“柱子呢?”
“我踏马哪儿知道?刚才就没看见他,说不准又踏马的找地方快活去了!”
“啧,也就仗着疤哥对他宽容,我看他早晚得出事!”
墨芩听着这话,面色如常,倒是站在旁边的那位目击者的眼神微移落在了墨芩脸上。
季恒心中微讶,方才见他动作利落,手脚麻利,但着实赢弱了些,显然不常干这种事,但现在听到别人谈起这事,他却半点不露痕迹。
这心理素质好得过分了吧?
视线微偏,却忽然落在了她纤细的脖颈上,再往下是并不算宽阔有力的肩膀。
一股违和感冒上心头,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
墨芩似有所感,转头就看见季恒盯着自己,他该不会是看出什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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