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就是想借着这件事,栽赃陷害我们,让我们自相残杀!”
有刘稳带头,剩下的官员纷纷狡辩。
不就是账本吗?
就算是写了他们名字又能怎么样?谁又能证明那些账本上面写的东西全都是真的?
这就是宛州这群官员的恶心之处!
打死不认,不见棺材不落泪,以为楚弘拿他们没有办法。
“是吗?”
被殴打的不成 人样的绵山县令、山羊县令等十几个县城的官员。
这些人一个个鼻青脸肿,指甲被拔、牙齿被打落,头发被剃的七零八落,一个个看上去狼狈非常。
“大人……”
山羊县令吐了口血水,凄惨而又求救的看向刘稳。
“何人竟然如此大胆,竟敢殴打朝廷命官!”
刘稳怒声呵斥,释放出在地方上做官这么多年二十分的杀气。
其他人全都低下头,在刘稳身边待时间久的人都知道,每每刘稳露出这版神态时候,都是睁开眼要杀人的。
“大人,您要给小人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