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侯夫人喉咙一梗,登时脸黑。
就连旁边的袁侯也沉了脸。
发现侯府的人反应奇怪,现场越发变得诡异。
连喜乐和不停作响的鞭炮声,都不知在何时停了。
“此女真是无礼!”
“可她才是正妻啊,为何拜堂之人不是她?”
“温家嫁姊妹,侯府世子享齐人之福,现在正妻被瞥到一边,那也就是说……”
倒吸凉气的声音此起彼伏,
大喜之日,话也无需说尽,彼此懂了就行。
就是那无数道探究和嘲讽的目光,几乎要把在场所有侯府中人的脊梁骨盯穿。
袁沐丛一把搂住瑟瑟发抖的温月柔,瞪着温今禾鄙夷大骂:“你一个长在乡野的粗鄙村妇,也配当我袁家正妻?配此位置之人只有月柔,再无他人,你就是闹翻了天也休想!”
啪!
毫不客气的一巴掌。
越想越可笑,‘啪’的一声,反手又是一巴掌。
“不知所谓!”温今禾死死盯着袁沐丛这张已经涨到青紫,却仍旧呆愣的脸,怒骂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乃温相嫡女,血脉纯正,许给你袁家做正妻,是你袁家亲自上门求来的!”
“可你们袁家倒好,大喜之日把我扔到一边站规矩,反倒把温月柔这个侧室当成正妻拜堂行礼,如此作为,是要把温相府的颜面扔到脚底下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