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女孩,我都不能说斯内普在针对你。”
“对,实际上是我在针对他,专门在他每堂课上炸坩埚。”玛蒂尔达大言不惭地说,惹得金妮开怀大笑。
不知何故,凡是从玛蒂尔达和金妮身边经过的人都会回过头瞥她们几眼,让她们感到很困惑。
“我袍子沾到经血了吗?”玛蒂尔达疑惑地问道。她完全摸不着头脑,她记得自己生理期还没到,难道提前来了吗?
“不,没有啊。”金妮说。“怎么啦?你认为他们是因为这个原因看我们吗?”
“嗯,算啦。”玛蒂尔达无所谓道。
她专注于逗金妮笑,丝毫没注意到冷着脸站在身后的斯内普教授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们两个格兰芬多。作为一个哈迷,玛蒂尔达应该懂得这个道理:但凡在说斯内普教授坏话或者开他的玩笑,他一定离你不远,甚至就像现在一样,站在你的身后看着用阴森森的目光盯着你。
正所谓人在做,天在看;人在说,斯内普在看。这是血的教训!
玛蒂尔达承认自己有时候会异常的迟钝。
旁人已经通过他们的眼神提醒她了,她依然浑然不知自己一只脚踏进棺材里,继续滔滔不绝地跑火车。
玛蒂尔达余光看见德拉科·马尔福在离她们不远处的地方憋笑,眼睛还频繁地朝她们身后暼,她有点纳闷他怎么也像其他人一样这么奇怪,有什么这么好笑的?
金妮比玛蒂尔达更早发现她们的死亡,不,准确来说是玛蒂尔达的。毕竟她警觉性比玛蒂尔达高。
她生动的表情在玛蒂尔达眼前骤然大变,脸色煞白,还变得异常拘谨,似乎连呼吸都不敢呼吸。她好像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整个脸僵硬表情古怪至极,但不妨碍她的美貌。玛蒂尔达想这就是身为美人的好处吧,看起来还是很和谐。
她更加糊涂了。
“怎么啦金妮?”玛蒂尔达傻乎乎地问她。“总不会是教授站在我身后吧?没有比这更糟糕的……”有时候,闭嘴是我们最应该做的事。
金妮握住玛蒂尔达的手用力捏了捏,制止她继续说下去。她勉强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一边恳求地看着玛蒂尔达,一边轻轻摇了摇头。
这下子德拉科那小子再也憋不住笑了,他放肆地大笑着,声音比平时高了几个度,“你要不要转身看看你身后?实在不行拿个镜子照照啊?”看他笑得花枝乱颤,玛蒂尔达真的一头雾水一脸懵逼。
“闭嘴吧,笨蛋!”
“你才是笨蛋!快看看你身后啊!”德拉科迫不及待地说,他诡异的期待溢于言表。
玛蒂尔达心里涌起一丝丝怒火,她不喜欢别人把我当成傻子。她恶狠狠瞪了德拉科,紧接着气势汹汹扭过头,万幸没有把脖子扭断。
哦不!她看见了她一生的噩梦。
“看来一次禁闭已经不能满足你了,霍普斯小姐。”此话一出玛蒂尔达不由自主露出了宛如便秘般的表情,她清楚看见斯内普教授眼里的鄙夷。奇怪的是,她总觉得她好像有一瞬间从他眼里看到一丝隐忍的痛苦和悲伤。等她回过神来,那些情绪便消失无踪,怎么找都找不到,好像只是她一时的幻觉罢了。
也许只是玛蒂尔达看错了。
斯内普教授不忘瞪了一眼金妮,而她也不甘示弱地瞪回去。空气弥漫着火药味,玛蒂尔达在心里惊叹,不愧是哈利未来的妻子。“还有你,韦斯莱小姐。因为你们两个在背后说教授闲话,格兰芬多扣去十分。”他几乎是从嘴里挤出这句话。
玛蒂尔达顺从得低着头,装作一副认错的样子,而金妮则忍气吞声,敢怒不敢言,事实上如果不是玛蒂尔达捏着她的手示意她忍耐的话,她可能会立刻回嘴。她们都很清楚那结果会更糟。
德拉科毫不掩饰他的幸灾乐祸。他一脸嚣张,满脸都是嘲讽的笑容,欠揍至极。妈的,玛蒂尔达恨不得马上冲上去把他揍得鼻青脸肿,然后拧了他脖子。幸好他那张脸不是汤姆·费尔顿的脸,不然她可舍不得。老鼠嘲笑猫的时候,身旁必有一个洞。碍于斯内普教授还在场,以及玛蒂尔达还有求于他,玛蒂尔达深呼吸让自己冷静,没有把想法付诸实践。
“哟,霍普斯和红毛韦斯莱——两个没脑子的蠢货。”德拉科挂着假笑拖腔带调地说,漫不经心地向她们的方向靠近。
玛蒂尔达皱了皱眉,他才是应该有点脑子的人,不怕被我们联手弄死?
“你们的神经系统是摆饰品吗,怎么没察觉到斯内普教授站在你们身后?霍普斯你才来没多久就被臭烘烘的蠢狮子们的愚蠢传染了吗?真是堕落。”他灰色的眼睛闪闪发亮地盯着玛蒂尔达嘲弄着说。她打赌那是恶毒的光。
除了玛蒂尔达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她就没有和德拉科·马尔福有什么交集了,难得没看见高尔和克拉布像左右护法一样站在他身后。玛蒂尔达真想不到他这么讨厌她,看来他对所有格兰芬多一视同仁。
“至少不像你一样还没断奶,死白鼬。别让我再看见你,要是见着了你,我一定要把你灭了!”金妮叉着腰大声回击,她的火气蹭蹭上涨,把怒火转向德拉科·马尔福。即使这样她也没有拿起魔杖,只是警惕地盯着他。
玛蒂尔达连忙劝架,“嘿,冷静点。”她当然不是什么老好人,但现在最好不要把事情闹大,她不想再被扣分关禁闭了。
“你以为你是谁?鼬鼠。”他眯起眼睛嘶嘶地说,“纯血叛徒和泥巴种,你们真是绝佳的搭档!”
“你怎么敢?!”金妮现在真的是很愤怒,他对玛蒂尔达了最侮辱性的称呼!上帝,真是太糟了。
就在金妮抽出魔杖的一瞬间,玛蒂尔达急中生智,抱着肚子猛的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