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被她搞得失聪了。
她的声音既大得震耳欲聋,又像个老式留声机一样,断断续续的,还有回音。由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正常,玛蒂尔达只好心情复杂地向弗利维教授求助,当然,在德拉科想看好戏的心态下陪伴着去,玛蒂尔达也正好需要一个代理人向教授解释发生了什么。
这会儿,德拉科正和玛蒂尔达练习机械咒。两个人隔了一段距离面对面,玛蒂尔达全神贯注地盯着德拉科的一举一动。她忽然想起了十月要到霍格莫德,这将会是她第一次身临其境到真实的霍格莫德之行,还有猪头酒吧的见面——但她的监护人是谁?她貌似没有监护人……这么天大的事情玛蒂尔达居然迟钝得到现在才意识到!
“除你武器!”
“啊——!”玛蒂尔达失声尖叫,握在手里的魔杖从她手中脱离,她左脚绊倒自己的右脚,不小心失去平衡导致整个人向后仰,倒在了身后的软垫上。
该死。
“挺笨拙的嘛,这就是你不专心的结果!”德拉科看见了玛蒂尔达把自己绊倒的全过程。他捡起玛蒂尔达的魔杖,走到她附近居高临下地俯视她,“我说,你怎么敢在和我练习的时候走神!看不起我吗?”他气呼呼地说,语气里带着责备的意味。
“我只是想起我好像没有监护人,但是去霍格莫德需要监护人的签名……”玛蒂尔达失落地说,“我还以为我终于可以亲身体验真正的霍格莫德了——哦!”哎呀,她怎么会忘了就算没有签名她也可以走密道啊!真是太傻了,可能和德拉科待久了被他的傻气传染了吧。
一想到解决方案,玛蒂尔达立即恢复了正能量,干劲十足。“来吧!我一定要打败你!”
“你发什么神经?”德拉科嫌弃地说,眼里满是鄙夷不屑。
“没什么。”她心平气和地说。
“不是说没有签名不能去霍格莫德了吗?你监护人可没在这里。”他露出讥讽的笑容,“这下你就不能和我们一样去霍格莫德度过周末了哈哈!你就等着一个人待在城堡里吧!别像疤头那时候在大厅眼巴巴地看着我们,那个眼神恶心死了。”他幸灾乐祸地大声说。
他的话让玛蒂尔达万般恼火,尤其是说她监护人不在这里的话。“你说话就跟放屁一样!既然这么舍不得我,不如让你爸爸来当我的临时监护人吧?”
此话一出,德拉科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毛了。
“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鬼?!你想都别想!”德拉科咬牙切齿,气冲冲道。
“除你武器!统统石化!”玛蒂尔达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德拉科刚举起魔杖想防御却无事于补,他的魔杖脱手,身体僵立在原地。
都成功了。
她握着魔杖的手微微颤抖,一只手捂住了脸,轻轻呼吸着,吐出一口气。玛蒂尔达张开双臂,昂天长笑,“天哪!我成功啦!”她兴高采烈手舞足蹈地大喊。玛蒂尔达没有期待在这段时间内有什么进展,至少她有尝试过,在D.A时也能更容易上手。可没想到她成功除了德拉科的魔杖,并石化了他。
“见鬼!”德拉科不服气地大喊大叫。他僵硬在原地,只能朝她发射毫无实质性伤害的刀子般的眼神。他的脸因为恼羞成怒而憋得通红,他的自尊心不允许被麻瓜出生的人比他强,像格兰杰一样,他讨厌这个。“听着,霍普斯,你会不会反咒?”
“嘿!我成功啦!”玛蒂尔达忽视德拉科愤怒的质问,欢呼雀跃。她蹦蹦跳跳,绕着屋子走了一圈又一圈,最后跳到德拉科旁边,踮起脚尖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玛蒂尔达紧了紧双臂,抱着他的脖颈摇晃着他,在他耳边兴奋地说:“我成功了!”
“啧,知道了知道了,闭嘴吧。”德拉科咕哝道。“我耳朵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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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鼻尖闻到一股淡淡的雏菊花香,从霍普斯的身上传来。一瞬间,他回忆起起了一天早晨。
那一天,他正悠闲地吃着早餐,一边和身边的朋友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就在他们谈话期间,邮件到了。百十来只猫头鹰飞进礼堂,它们围着餐桌飞来飞去,直到找到各自的主人,把信件或包裹扔到他们腿上。马尔福家的猫头鹰——莫拉格,也在这个时候把信件和包裹扔在德拉科面前。
他兴致勃勃地拆开他父母寄来的信件,不料这时候,还有一只陌生的猫头鹰直直地朝他飞过来,那只猫头鹰和它该死的主人一样横冲直撞,它飞得太快以至于最后无法控制自己,它来不及停下,就这样撞上了德拉科的脸,害得他差点仰头摔下去。所幸德拉科身边的布雷斯和潘西眼疾手快抓住他,他才没有在大庭广众下摔得太漂亮。
“哪个瞎东西撞到我了?!”德拉科气急败坏了地怒斥。
那只撞到德拉科的灰林鸮地拍了拍翅膀,停在他面前,无辜地眨了眨眼睛,装作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一般,向德拉科伸出了系在它爪子上的信件。看着德拉科阴沉的脸色,布雷斯无奈地摇了摇帮他拿下了信。
“谁寄的?”他语气不善地问,已经在计划怎么让那个人倒大霉。
布雷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高高扬起了眉毛,一脸暧昧,眼神揶揄地看着他。他甚至不动声色地瞥了眼潘西。德拉科不由得感到越来越困惑。
“你还是自己看看吧。”布雷斯说,将信递给了德拉科。
署名是:德拉科的小雏菊。
“这是什么鬼?!”他惊恐地尖叫。究竟是哪个疯子留的令人误会的署名?
潘西好奇地朝德拉科探过身子,想看看信上写了什么,“让我看看!”说罢,伸出手试图抢走他手中的信。
“不行!这是我的隐私,潘西!”德拉科躲开潘西的手,急忙把信塞进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