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身后的存在。
“真是有趣啊,维纳斯会对其他男人说出那样的称呼什么的——难道说你喜欢的类型,其实是这样的吗?”
“啊,呃。”
这个听起来饶有兴味,语带调侃的声音……毫无疑问,是这座宫殿的主人雷诺哈特。
被雷诺哈特这么一提醒之后,她才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误】。
【完了。刚才玩的太开心了…………我真忘了!】
要知道,自己现在身处的境地,已经不是能像以前那样随口对纸片人大喊【老公老婆】的情况了……虽然很不好形容,但哪怕只是面对雷诺哈特,她也不敢随意地接下这个话题。
少女冒着冷汗,假装在看风景一样偷偷移开视线。
“什、什么称呼啊?我刚才只是在说卡名而已哦?”
“但是这里的人都听到了啊?你不是直接喊了【老公】什么的吗?”
“等、为什么你也来了啊?!”
看着那个毫不留情地吐槽自己的小狗,她被惊吓到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
按理来说,就算除了雷诺哈特……他们中的其他人会出现在这,也只应该是要来接自己回家吃饭的维萨斯才对。
已经开始变成鬼故事一样的情景了,少女捏着卡片连连后退,可还没等她找到溜走的机会,自己身后就撞上了一个高大的【屏障】。
“是啊,你的吐字很清晰——我们都听的很清楚,公主殿下。”
似乎对于她这种自欺欺人的行为,带着些许的嗤笑——不知为何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也出现在这里的莱兹哈特,一边环住已经开始腿都有点抖的少女的腰,一边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地说道。
【这是什么……今天竟是我的死期……?!】
已经在怀疑这有没有可能是梦了。为了找到一丝【活命】的可能性,少女求救地看向了少见地用【悲悯】的目光看着自己的珍珠。
“珍珠、……他们是……什么时候……”
“因为……来接您回去的那位,今天似乎是有事,不能及时赶来。”
这自然说的是维萨斯。
其实偶尔也会有这种情况,如果他事情没忙完,没办法及时在入夜之前赶回来,那确实可能会让她留宿在其他的世坏……其实也没关系,反正不管在哪里都有人能照顾她。所以少女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
【如果维萨斯不在……他们就一定会做些什么的这件事情……!】
平时是他们之中默认的规则,加上确实因为打不过,所以才会给【本体】一点面子。
偏偏是在自己打牌打的忘记时间的时候,发生的这种情况。本来就很不乐意面对他们这种小学生般幼稚的争抢行为的少女,现在更是因为自己的一时失言彻底进入了危险境地。
“这一次——是要做到什么样的地步比较好呢?因为维纳斯其实很不坦率,所以想让她老实交代有点麻烦呢。”
这是某个章鱼的发言。
“别像上次那样太过分就行了吧。——这女人身体太弱了,做的过火的话,维萨斯那家伙肯定又要生气。”
这是某只狗【好心的】提议,但这并不能令少女感到任何一丝的安心。
“哼。你们如何考虑与我无关——不过,我很喜欢看到公主哭着求饶的样子。”
这个已经等同于死刑宣判了。已经要慌不择路,只能在事情真的变成自己最害怕的那种情况之前,少女立刻【辩解】。
“——你们……别激动!我可以解释!我全都可以解释!!”
只能希望维萨斯别来的太晚——要是真的赶不及,那他明天很可能只能帮自己【收尸】了……!
……
…………
总之……到当天晚上的深夜。
“呜呃呃……你说他们是不是很过分!!我明明只是随口说一下而已啊!”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终于能够安然入眠的。
在梦境的世界里,总是安安静静地等着睡着的她来到这里的琉姆哈特只是微笑地听着她的诉苦,却反常的没有安慰她。
少女确实是觉得有点委屈。尤其是这种仅仅只是口嗨一下的小小失言——这在以前她认识的那些人之中,其实都是很常见的行为而已。
说白了只是喊了自己喜欢的纸片人叫老公而已嘛!!又不是真的说对方是她的老公!!凭什么喊一下都不行了!!
某些人(特指某些哈特)真的小肚鸡肠。越想越觉得生气,坐在琉姆哈特身边,在樱花树下抱着膝盖嘀嘀咕咕的少女,突然感到气氛有些莫名的不对。
“凡纳思。”
“嗯,嗯……?”
被很认真地喊了名字,她抬起头,不明所以地看着表情少见地有些严肃的琉姆哈特。
“很容易理解吧?对于男人而言,如果自己喜欢的女人对别的男人喊出丈夫这样的称呼,是很难忍受的一件事情。”
“说……说是这么说……”
太直白了,琉姆哈特。默默叫苦,少女有些心虚地支支吾吾。
其实就是她潜意识里,很难接受自己和他们之间这种奇怪的关系——所以她总是下意识地觉得自己还像以前一样,是个自由自在的单身汉。
可是他们好像还是真的会在意的。作为竞争对手的其他哈特就不说,就连这种根本不是一个世界观的角色都要吃醋,少女终于发现自己到底陷入了一个怎样的误区。
“我知道这样有点……但是……我确实很欣赏……凶鸟大哥……的脸。”
准确来说,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