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云芳是不会告诉他们,他俩说的话她全听见了的。
“宁鲲,你来西北大营多久了?”
“三年了。”这三年他舅舅可没少磋磨他。
每天天没亮就把他拉起来训练,夜里很晚才给他休息。
其实他知道,他舅舅不是怕他,只是给足了他面子。
他刚来那会,老兵给他使绊子,舅舅明里暗里都在帮他出气,那个老兵被舅舅训得十天下不来床,自此以后再也没人敢招惹他了。
这个舅舅,其实还是很好的,护短。
算了,以后他少点气他舅舅吧!
他还没有舅妈母呢,别日后给他气出什么好歹了。
“那你同我说说这西北大营。”六子两眼放光,他早就听闻西北大营的将士们十分勇猛,尤其是大将军易水寒,战无不胜,打过无数次胜仗,所以他才会选择到西北大营从军。
“好啊!那我同你说说咱们的大将军。”
“咱们的大将军,名叫易水寒,今年二十九岁,尚未娶妻,也没有妾室,不好女色,咱们军中的军妓他是一个都没碰过。”
宁鲲说到这,左看看右看看,看到附近没人才敢说“军中不少人都猜测他有龙阳之好。”
六子惊呼出声“不能吧!咱们将军看着就是很厉害的,怎么会有龙阳之好?”
宁鲲赶紧捂住六子的嘴“不要命了,你小声点。”
六子点点头,宁鲲才放手让他说话“咱们大将军真有龙阳之好啊!?”
“八成是,否则如何解释他二十九岁了还没碰过女人。”
廖云芳在里面听得点点头,古代男人三妻四妾,早的十五岁都有通房了,这易水寒二十九岁没女人,要么就是那方面有问题,要么就是不喜欢女人。
易水寒这身材比例看着就应该是很行的,可惜了,可惜了。
廖云芳惋惜的摇摇头。
“那依你之见,咱们大将军在军中可有中意的?”
“依我看,大将军十有八九看上我舅舅了。”他真担心舅舅日后娶不到舅母,哎!若是大将军强迫舅舅,他也打不过大将军啊!
厚,廖云芳吃了好大的瓜。
“何以见得?”
“大将军总是喜欢三更半夜喊我舅舅去他的营帐,许多时候都是整宿都在将军的营帐里,你说说,何事需要半夜三更的,偷偷摸摸的谈,我可怜的舅舅啊!也不知道有没有失身给大将军?若是我娘知道了,她该有多少伤心,我娘还在给我舅舅相看姑娘呢!”
易水寒站在身后脸色铁青。他竟不知道,半夜三更和右先锋商量紧急对策,居然被传承自己有龙阳之好了。
六子看到了大将军,赶紧对着宁鲲挤眉弄眼。
但是宁鲲没发现,自顾自的说着“也不知我舅舅和大将军谁在上谁在下?”
“你这么想知道,不如今晚亲自去本将军的营帐瞧瞧可好?”
宁鲲听着这声音打了一个冷颤。
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将军,你怎么来了?”
“怎么?本将军不能来这?”
“当然不是。”宁鲲欲哭无泪。
大将军的眼神也太可怕了,若是眼神能杀死人,他这会绝对死的透透的。
宁鲲瞪了一眼六子,大将军来了也不知道提醒他,害他被抓了个正着,这下完了,大将军指不定要怎么对付他了。
六子低着头,屁都不敢放一个。
也不知道大将军能否看在他舅舅的面子上对他今日之举网开一面,毕竟有龙阳之好这种事情并不光彩。
“本将军看你是吃的太撑了,闲的没事干,罚你去把全军营的袜子洗一次,洗不完不准用膳。”
“洗袜子,将军,您是开玩笑的吧!?”别说洗不洗的完,就军营这些汉子的脚,哪双不是臭的,袜子都能熏死一堆苍蝇,大将军罚他去去袜子,这可比杖打三十大板还难受啊!
宁鲲生无可恋。
易水寒冷冷的道“本将军从不开玩笑。”
“六子……”宁鲲想喊六子帮忙。
六子可不给他这个机会“将军,末将突然想起来,军师交代末将去办一事,末将先行告退。”
还不等易水寒开口,六子就一溜烟的跑了,好似身后有吃人的老虎一般。
笑话,他和宁鲲在背后议论将军,还被抓了个正着,再不走保不准,将军也罚他去洗袜子了。
虽然他没说将军,但是他也参与其中了。
易水寒“不去洗袜子,还杵在这做甚?”
“末将领命。”宁鲲此时像极了阉了的茄子,无精打采的。
廖云芳还在偷听,没想到易水寒掀了帘子进来。
条件反射使她往身后倒去。
眼疾手快的易水寒一把将她捞住。
这腰太细了,跟个娘们似的。
廖云芳急忙跳开,生怕被人误会了。
易水寒身后可是跟着左锋的。
那着急撇清的模样令易水寒十分不喜。
不悦道“本将军会吃人吗?”
“不不不。”你不吃人,只是断袖,一想到宁鲲说易水寒有龙阳之好,她就浮想联翩。
作为现代少女,她是能接受男男相爱的,在T国,男男都是可以领结婚证的。
廖云芳的视线在易水寒和左锋身上来回扫射。
宁鲲说易水寒和右凌有一腿,但是她更看好左锋和易水寒,瞧瞧左锋这一副绝色的模样,女子都比不上他。
易水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