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重重的砸在地面,他似乎还想说什么,可嘴里只有血泡浮动发出几声不甘的呜咽。
方才他怕是以为她一个任人宰割的小丫头什么也做不了。
这一笔,也是他自己轻敌。
被男人抱进来时她摸了架子上的圆珠笔,刻意用言语激怒他,这人不禁逗,比她想象的,更容易发怒。
男人的瞳孔中倒映出冷静的少女,他还没死,但颈动脉被圆珠笔刺穿,这个世界,这种情况,他能活的可能性为零,血液的急速流逝让他无力做什么。
看着他咽气,风叶才撑着伤脚起身。
这人,死有余辜............
她重新拿了只笔,不过,靠这支笔冲出去,显然是不现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