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一下又一下的往地上磕头:“妈妈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燕娘看着这一幕,微微拧着眉,但终究是没有开口。
春柳额头磕出了血痕,却依旧不敢停下来。
院子里所有人都漠然的注视着这一幕,没有人开口说话。
直到春柳脱力摔在地上,鸨母才慢腾腾的开口:“行了,带下去吧。”
如风叶第一次来这里见到那两个被拖走的女人那般,不同的是,春柳穿着衣服。
鸨母将目光落在她身上:“幼怜吓坏了吧。”
风叶摇了摇头:“幼怜要谢谢妈妈,谢谢您替幼怜主持公道。”
鸨母哈哈笑了几声:“你心中有数便是,这春柳待你心不正,我也不将她放回你那里了,如何?”事不过三,春柳已经是第二次害她了。
“幼怜听妈妈的。”
“好。”鸨母点点头:“昨夜你受了惊吓,今日便好好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