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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德岳要的是她说出东西,而不是要她的命,所以,他不会让她死。
果然,见她面色不好,云德岳终于不让那些仆从进来。
“幼怜,昨夜之事,你看到了什么?”
风叶微微抬头,额角细密的汗珠顺着脸脸颊滑落。
她将早已准备的好的说辞告知。
她语速缓慢无力,却神情惶恐凝重,她并未一次说完,而是一说一停。
停顿间,偶有由厅里其他人焦急的追问之后,她才会接着往下说。
一个人在极度惊恐的情况下,记得太清楚了,才是不正常的。
但想要完全叙述自己的假想,需要强大的脑力和心态。
这两样,风叶都不缺。
即便云德岳重新问一遍,她也能确保自己不会出差错。
当然,说的越细致,越容易出差错。
可若是半点细致也无,也同样漏洞太多,这其中需要把握的度,皆在风叶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