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都没和对方分手。
此时他们也没有事情做,只能慢慢地一点点将关系理顺。
在之后就是等待。
中间似乎是又过了两天的时间,邬合打着买药的借口出去,却再也没有回来了。
楼谏很清楚他那只不过是借口。
“你怎么和那个丑八怪很熟的样子啊哥?你们不会上辈子关系很好吧?”
殷刃悄悄和他咬耳朵。()
啧,这怎么不算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同吃同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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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我都有点嫉妒他了!”
其实他心中怎么会不清楚,就是此时想要借题发挥,楼谏都有点懒得理他。
“嗯。”他闭着眼睛说。
“嗯是什么意思?”
殷刃的心中更别扭了,不依不饶地追问。
“你是不是又在敷衍我!你一定是不爱我了!”
“你,你没有跟他睡过吧——”
楼谏睁开眼,被他烦得都没办法了,只能叹了口气。
“需要我提醒你一下吗?我们现在,被绑架了。”
“甚至可能随时都会性命不保。”
“但是你却只关心你哥我上辈子有没有和别人睡过……”
“那怎么!那怎么!”
殷刃还振振有词。
“请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不要逃避!”
“没有,你满意了吗?”
楼谏又叹了口气。
“上辈子在年轻的时候被白盛忻那个混蛋给骗了,做了一些错事,但是这辈子只有你。”他说。
“从身到心,都完完全全是你一个人的。”
“——满意了吗?”
“嗯,嗯……”
殷刃哼了两句,突然又说到:“哥,我刚刚不是说笑。”
“嗯?”
“我好嫉妒他们,嫉妒他们认识上辈子十八岁的你……”
“你嫉妒什么?”
楼谏终于是忍不住被他逗笑了,沉重的心情也轻松了不少。
“我上辈子的十八岁,和你一样的烂。”
“什么鬼样子,你照一照镜子就能看到了。”
“但是不一样的哦,哥。”
殷刃的声音低低沉下去。
“像是你一样,我也在想,如果我能在你上辈子十八岁的时候出现……”
“你上辈子会不会,稍微过得好一些,也能更开心一些?”
“就不会遇到后面的那些坏的事情,也能够避开和烂人的纠缠了……”
楼谏的喉头微微动了动。
他仰头,看见厂房的破窗上面扬起金色的灰尘,像是一场大雪。
是一个温暖的午后。
可惜,他现在看不到殷刃那双黑沉沉的像是黑曜石一样的眼睛,不然肯定很漂亮。
“嗯。”楼谏说。“但是我现在已经很开心了。”
“阿刃,你信命吗?”他问。
这个问题,他之前就问过殷刃一次。
那个时候殷刃的回答是不信。
“可是在遇见哥你之后,我信一点了。”殷刃说。
“不过只有一点。”
“佛祖说,一切都是有因有果,所以当一个坏的结果出现的时候,说不定在很久之前就埋藏下了祸根。”
“有道理。”殷
() 刃点头。
反正他觉得他哥说什么都是有道理的。
“阿刃,我现在和你在一起是果。”
楼谏眯了眯眼睛,看着阳光在灰尘上映照出一道金色的光带。
身后人的体温似乎传到了他身上来,是温暖的,有着勃勃生机的。
他的心突然变得很平静。
他说:“为了这个果,我之前受的那些苦,都是值得的。”
……
有很多之前纠结的事情,在此时,突然都解开了。
楼谏也是在此时骤然清晰地明白了一点。
这里困不住他们太久了。
善有善福,恶有恶果。
白盛忻的恶果,也就近在眼前。
·
三天后,邬合风尘仆仆地回来了。
和他一起来的,还有许久未见的白盛忻。
在厂房的一个房间里,邬合似乎是和白盛忻大吵了一架,将东西摔得叮当响。
半响,白盛忻怒气冲冲地从房间里面出来。
并且还带走了在隔壁房间的殷心兰,不知道是打算去什么地方。
“你们走吧。”
邬合从房间里面出来,给他们两个将手上的锁链解开了。
只是短短几天的时间,他却像是衰老了好几岁。
人的精神气都消减了好几分。
“这件事情,是我做错了。”
楼谏看见在他那已经愈合的脸上有着一道深深的刚刚被划出的新伤。
几乎将他整张脸都破相了。
“老大,这事就这么算了?”
他的那些小弟没忍住发问。
“赎金都没要到不说,好歹打他们一顿啊,就这样大张旗鼓地把人带来,又放了算是怎么回事?”
“这不合我们道上的规矩啊!”
“去去去!”
邬合皱眉瞪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