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锅店。”
封鸢:“……那不然呢。”
“我以为会在什么祭坛之类的地方。”
结果封鸢摆摆手:“没有这种地方。”
梁鉴秋“哦”了一声,忽然又问:“那你的信徒平时在哪里祷告呢?”
封鸢道:“我没有信徒啊。”
而梁鉴秋皱眉道:“你怎么会没有信徒,这不可能。”
封鸢:“……”
这时候他也察觉到了梁鉴秋的不对劲,因为以平时梁老先生说话的严谨程度,是绝对不会问出这样在他看来可称“亵渎”的问题的,而且他平时对封鸢的称呼都是“您”,封鸢强调多次他说也依旧固执的不肯
更改,怎么刚才忽然就正常了?
封鸢看了看他面前的杯子?,蓦地若有所感地自言自语道:“不会吧,难道真的喝醉了?”
他伸出两根手指竖在梁鉴秋面前:“梁老师,这是几l?”
梁鉴秋肃然道:“不要侮辱我的智商,这是二。”
好,看来是真的喝醉了。封鸢默默地收回手,正思量着怎么处理喝醉的梁鉴秋,炔听见他又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为什么没有信徒?”
封鸢双手抱臂,好整以暇:“是谁说邪神就必须得有信徒,拒绝刻板印象。”
“可是没有信徒,你靠什么来维持信仰之力?”梁鉴秋问道。
“我不需要信仰之力——等等,什么是信仰之力?”
“就是神明与现实维度之间的联系,神明需要信徒的信仰之力来维持权柄的唯一性和稳定性——你不要转移话题。”
“我没有转移话题。”封鸢强调,“但我确实没有信徒。”
迄今为止,他也没有发现自己到底有什么需要信徒的地方。还有,如果神明需要信仰来维护权柄,正神如此,那邪神是不是也是如此?他之前遇到的白夜信徒和放逐者……
苍白之夜的权柄他不太清楚,可是时间主宰——封鸢可清楚的记得,这位连圣徽都出了不小的问题,而祂的信徒更是与白夜信徒勾结,在现实纬度肆虐,而同样的,也没有人知道放逐者们为什么会在时间裂隙之间东躲西藏,难道,是因为放逐者背叛了时间主宰,祂的权柄出了什么问题?
但封鸢又想起了不就前在暗面看到那庞大诡异的死地幻影。
那到底是大灾难所造成的泯灭,还是……有什么更高位格的力量干涉?
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封鸢就干脆不想了。等梁鉴秋醒酒之后再问他就是了,不过不知道梁老师醒酒后会不会断片,还会不会记得自己问过的这些问题。按照封鸢以往的脾性,他肯定会装做没发现梁鉴秋喝醉了,然后让他继续问下去,等他酒醒之后自己社死。但是梁老师今天受到的惊吓已经够多了,封鸢只好遗憾收场,去和老板买过单后将梁鉴秋送回了白枫林的办公室里。
他打了个呵欠,慢悠悠地回了自己家。
“宿主,你不是说去荒漠要去二天吗?”系统问道。
“本来是这么打算的,”封鸢打了个呵欠,“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本来按照言不栩的打算,他们是要在遗址周围扩大搜索范围,看看能否找寻到其他痕迹,他似乎也认识一些荒漠人,准备去找他们打听打听相关情况,所以留出来的时间比较多。而南音他们则只是例行公事,按照规定进行探测和采样过后便结束了此行,因此一天便可以往返,但即使如此,也还是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虽然早回来了两天,但是封鸢假都请了,又不可能再去上班,他决定如果没有其他事就在家里呆两天,哪里也不去。
他把在荒漠的地下裂隙里“拓印”下来的纹印拿出来,随手从旁边扯
过一张纸和一支笔,打算试试看能不能把它照着抄写下来?_[(,但是他刚写了一行,那些字迹就仿佛水中的蝌蚪一般,歪歪扭扭不成模样,什么都看不清了,封鸢只得放弃。
“看来普通的方法不行……”他想了想,决定问问蔚司蔻看他们平时写这种神秘学相关的资料都是怎么写的,再想办法把这东西复制下来。
看来蔚司长今天不太忙,电话打过去没两声她就接了起来,而听了封鸢的诉求之后,她道:“得用有秘术刻印的特殊材料,你要写什么东西?”
封鸢含糊了两句糊弄过去了,不过蔚司蔻倒是没怎么在意这件事,而是有些惊讶地道:“你怎么已经从荒漠回来了?我记得你不是说要去二天。”
“荒漠人正在打仗,乱的很,”封鸢半真半假地道,“就提前回来了。”
“这个我倒是也听说了,”蔚司蔻沉吟道,“荒漠对于你这样长久生活在城市的人来说本身存在就很危险,还是早点回来比较稳妥。”
封鸢“嗯”了一声,忽然想到什么,问道:“神秘事务局的数据库里有关于荒漠或者荒漠人的资料吗?”
“当然有,”蔚司蔻笑道,“你自己有时间过来下载一下就行。”
电话挂断,封鸢看了眼时间,觉得此时神秘事务局大概率还有人在加班,于是便去了,没想到竟然直接在大厅遇到了蔚司蔻,蔚司蔻看到他可是吓了一跳:“不是,你现在来干嘛?”
“下载资料啊,”封鸢道,“你不是说让我有时候自己过来……我现在就有时间。”
“你还真是闲不住?”
“不是,因为我明天不想再出门了,所以要今天把所有需要出门的事情都办完。”
“……”
不过蔚司蔻却跟着他一起去了资料室,封鸢问起缘由的时候她说自己级别高,可以帮封鸢调取到更高一级的资料,但是封鸢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