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的旅程。
走在栽满梧桐树的校园大道上,王升和两位室友虽然说有说有笑,但是难掩心中的伤心和难过,王生居然感觉有眼泪在自己眼中打转!在这以前,王升是想都不会想,自己居然在离别的时候会掉眼泪。
前几天,王升大学最好的朋友,一位已经被保送去香港读研的学霸,两人拥抱告别的时候,对方就泣不成声啊。
那时候王升还说:“哎呀,哭什么哭,又不是以后再也见不到了。大家江湖再见!”到现在,轮到他自己了,他才明白,离别是一种不受主观控制的情绪。
走在离别的路上,王升还三步一回头的看着身后,他非常想李雨娴也出现在他的目光中,来送他。他已经在微信中告诉了李雨娴,他什么时候走,在哪里打车。但是李雨娴始终没有出现。
李湘江似乎看出了王升的心事,便把一个信封递给了王升。他说:“胖子,我姐姐想说的话都在这里面了。她特别叮嘱我,你上了火车以后再打开看看吧。”
到了学校门口,王升招了一辆出租车,两位室友帮他把行李搬上出租车,王升打开车门坐进了车里,低头沉吟不语。这两天在校门口拉活的司机似乎也识趣地没有发动汽车,等待着他们最后的离别。
这时候李湘江敲了敲车的窗户说:胖子一路平安啊。祝你在新的工作岗位上一帆风顺,早日成家立业,早日发大财!另一位舍友也说,胖子一路平安啊,以后来深圳玩找我哈!
这时候,王升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泪水,哗的一下流了出来。对着二位舍友说:“兄弟们,谢谢你们!我们江湖再见!苟富贵勿相忘!”
而另一个带着墨镜的人也在盯着王升离开,这个戴着墨镜的人用手机通着话:“三哥,他打车走了,穿着一件蓝色的意大利队队服。车牌是XA 96532,我们要不要跟上他?”
“哟,小子还是意大利的球迷。你不用跟了,我在火车上已经安排人跟着他了。”电话那头说道。
戴着墨镜的男人把手伸进怀中,摸了摸自己的勃朗宁手枪。他吐掉了嘴里面香烟,颇有些不甘心。嘴里吐槽道:“他妈的一枪给这小子干掉不就屁事没有了吗?会长个老糊涂蛋就会脱裤子放屁!”
墨镜男刚转身,愣住了,看见刚才打车走的王升又站在了他的面前。他立即准备掏枪但是王升还是快了一步点了他的穴,让他无法动弹。墨镜男说:“你不是上车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王升颇为得意地说:“傻帽,你也不仔细看看,我们都穿的意大利队服,上车的是9号,我是10号,傻叉!”
王升用绳子把墨镜男捆结实,这时候李湘江回来了。王升对李湘江说:“湘江还得是你脑子快,让我们换上一样的衣服搞一出移花接木,你可真是小诸葛啊!”
李湘江鬼魅一笑说:“小诸葛在湘江边上可是差点让你青梅竹马的相好差点生不出来哟。时间不早了,你赶紧打个车走吧,现在走应该赶得上火车。”
王升说:“那我先走了,你把这个人交给警察吧。怎么跟警察说你可想好了。”
李湘江挥了挥手说没问题,意思这还用你教我吗?王升于是又打了一辆车去了火车站。王升对李湘江说:“湘江,苟富贵勿相忘啊!我先走了!”李湘江本来冰冷的脸上依旧冰冷,但是眼眶已经湿润了。
等王升离去,李湘江看着这个墨镜男却露出了诡异的笑容,问道:“你们是会长的人吗?”
墨镜男显然不想搭理这个手无腹肌之力的四眼仔,李湘江又问了一遍:“你们是会长的人吗?”墨镜男依旧没有回应。
李湘江也没有废话,用手直接将墨镜男的小拇指掰断,这剧烈的疼痛让墨镜男像杀猪一样叫了起来。连忙回答:“你他妈想干什么?”
“我从来不问别人问题超过第三遍,因为问了第三遍再不回答的一般就已经去了极乐世界。所以我第三次问你,你是不是会长的人。”
墨镜男没想到这个白面书生竟然如此狠毒,只得说:“我是会长的人,李二公子你想干什么?”李湘江笑了笑,笑得很难看。他解开了捆着墨镜男的绳子,说:“我不会解穴,不过应该很快你的腿就能动了。我带你去骨科医院给小拇指做个处理。”
王升这边是真的离开了校园了,看着自己离学校越来越远,王升知道自己的学生时代算是彻底结束了。王升看着这美丽的风景,眼泪也让这风景逐渐模糊了起来,但是很快很快啊,王升就止住了自己的眼泪,毕竟自己是个男人,不想自己一直流泪,太尴尬。
王升掏出了自己的手机,翻看着手机上的照片,一张一张又一张,看着他和李雨娴的合影,回想着他们的过往。王升掏出李湘江给他的信封,翻来覆去摸了一遍又一遍,非常想打开。
但是最终,信封锐利的尖角都被他摸秃了他也没有打开这个信封。信封上面写着李雨娴赠王升亲启几个字眼。李雨娴,王升的初恋,也是一生的白月光。
而就在当天,李雨娴则站在他家的窗台上,望着窗外的绵绵细雨,这时他非常非常想去当面送别王升。因为她确实非常的爱这个男人!
就在她已经穿戴整齐准备去送王升的时候,她的外婆拦住了李雨娴。
李雨娴外婆说:“囡囡,你和小王今生只有男女朋友的缘分,没有夫妻的缘分。你别去送他了吧。小王这个人重情重义,你去送他。他恐怕一生都忘不了你,以后找的老婆也只是你的替代品,你也会染上因果。所以别去了吧。给他发个微信,祝福一下他一路平安就好。”
李雨娴正在穿鞋,听到这话她愣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看着外婆说:“阿婆,奈没经过我同意怎么擅自看我们的缘分啊!”李雨娴站了起来,脸上已经有了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