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货回去给你爹说,别再收废品了。放着大靠山不靠,放着现成的钱不拿,非要去要饭。听说你爹在兰州拾破烂,收废品哩,告诉他过了年别去了。”常厉坚盯着刘小倩说。
没待常厉坚话音落地,刘小倩脸儿唰地一下红到耳根。
人说打人不打脸,劫人不劫短,这话从常厉坚嘴里说出来,分明是作贱人家刘小倩哩。
刘莉娜一听,不依了。
伸手抓住常厉坚的手叫嚷道:“俺哥拾破烂,收废品咋了?光明正大,汗珠子掉地下摔八半,辛勤劳动得来的,吃着香,睡着稳,不像有些当官的,睡钱堆里,抓耳挠腮睡不着,扒明起早地起来念佛,求佛祖保佑哩,最后也没保住,进牢房喝稀饭去了,落个金山银山又还给朝廷了。”
“咦,咦,你这货说谁哩,咱这屋可没有你说的那种贪官,咱这屋都是正经商人,赵掌柜代表皇企,我代表私企,都是钢板直正的人。”常厉坚也提高嗓门儿嚷道。
“没说你,谁敢说你常掌柜吔,你多能耐啊,又有祖上是乡绅罩着,谁见到你不敬你三分吔,巴不得交你这贵人哩。”刘莉娜犟着鼻子说。
刘莉娜说着放了常厉坚又道:“俺哥就是收破烂儿的,俺家人都是要饭的,俺们命里注定就该收破烂,该要饭,谁让俺生在农村呢?”这会刘莉娜真是生气了,越说越气,气得直摔手里牌,赵进光一看形势不对,抽出一张六万打了出去。
“糊了。”刘莉娜尖叫着推倒牌,哈哈笑了起来,把刚才骂常厉坚的话全忘了。
正是:
人人生来本平等,何来贵贱各不同。
天赋人权何所在,生命自由是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