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许诺会把贾东旭当成自己的孩子培养,让他在轧钢厂顺利考核成功,一连考了几次都是学徒,拿着一个月十几块的工资,一家人挤在一间屋子里这么些年。
放个屁都能闻到。
要是今年考核他家好大儿还是不过,真的要被开除,今后日子可咋办?
刚巧见到易忠海从前院过来,贾张氏双手抱胸挡住了他的去路,“易忠海,我们家东旭今年技术考核能不能通过啊?你这个当师傅的,几年都不过,有意思吗?”
“什么意思?你家东旭考核不过,有我什么关系?他这么简单的考核都过不了,你不该问问他有意思吗?”
“师傅,你什么意思啊?我什么本事儿,你不知道吗?每次都是按照你的要求去考核的,怎么就成了我的问题?你到底有没有去给我打招呼啊?”
“听听听听,考个一级技工还要去打招呼?那直接让你过了不更好?”
周围传来讥笑声,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