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饿了。”
陈聿深进门便这样理直气壮地说道。
谁知桑雀并没有做好饭等他,整个客厅和开放式厨房都飘散着甜丝丝的味道。
陈聿深放下运动包,疑惑地走过去细看,发现桌上摆着盒极精致的草莓蛋糕,而梅梅正蹲在旁边馋到流口水。
忙于清洗甜品工具的桑雀解释:“明天姚遥过生日,我答应要带蛋糕去了。
() ()”
随便买一个就好。⒖()”陈聿深不满,“我过生日你都没做。”
桑雀淡笑:“你又不爱吃甜的,再说秦世不是给你做大餐了吗?”
随手把一直想偷吃的梅梅丢去院子里奔跑,陈聿深又走过来若有所思地盯住桑雀的背影。
因为怕他冷到的缘故,别墅中央空调温度开得特别高,以至于最近在家一直夏装度日。
桑雀自己买的衣服都很简约,但是灰色家居短裤下露出的双腿,笔直又修长,白到晃眼睛。再加上被围裙勾勒出的细腰……勾引谁呢这是?
很容易就起了不轨之心的陈聿深忽然靠近,伸手从后面抱住他,不管不顾地低头亲吻那香到诱人的脖颈:“我真的好饿。”
被他吓得抖了下,桑雀关上水流,语气无奈:“我这就做饭,你要吃什么呀?”
陈聿深直接把他压在厨台上动弹不得:“要吃你。”
桑雀惊慌地扶住桌沿,艰难回头:“别闹啦……啊!”
忽而短裤不保,他惊叫之余瞥了眼落地窗外花树掩映的院子,用力挣扎哀求:“别、别在这,被看到怎么办……”
“别怕,有人翻墙会报警的。”陈聿深话说得好似很正直,手却不老实,竟然直接在盆里挖了块雪白的奶油轻笑,“有时候也想吃甜的。”
羞涩颤抖间,感觉到奇怪的柔软湿凉在深处融化,桑雀从不敢置信到羞怯难当:“你……”
“奶油小山雀。”陈聿深轻松地把他抱在怀里,整个高大的身体都压了上去,“老婆你真好闻。”
“不要……你松手!陈聿深……嗯……”
桑雀狼狈地趴到在厨台上,慌乱中碰倒了砂糖罐,沾了满手糖粉的瞬间,那忍不住湿润的眼眶也有种染上甜腻的错觉,目之所及,神魂颠倒。
他拒绝不了,好像拼命咬住嘴唇不去发出羞耻的声音,已是自己所能做的全部抵抗。
……
略。
*
只要一个人脑子里的黄色废料足够多,他就必然可以毁掉家中每个房间的温馨记忆。
夜色不知何时已深如水墨。遭欺负惨了的桑雀总觉得自己仍像被浸在奶油里,尽管已被洗了澡,却洗不掉方才混乱荒|淫的记忆。
陈聿深倒是心情极好,搂着他在大沙发上翻手机:“你想吃什么?外卖还是叫厨师来做?”
桑雀红着脸枕住他的手臂,一个字都不想说。
“怎么了?”陈聿深低头打量小山雀:长长的睫毛抖啊抖,秀气的嘴角气愤地抿起,闹情绪也好可爱。
过了几秒,桑雀才郁闷说:“你不能随时随地都、都……就不能正常一点吗……”
“不能。”陈聿深回答得毫不犹豫,像是笃定桑雀拿他没办法。
气急了的桑雀立刻便咬住了他肌肉结实的胳膊。
陈聿深不痛反笑。
气馁的桑雀不由松了口,趁机想要溜掉。
早有防
() 备的陈聿深一把捞过他,直接囚禁在身下,愉悦地用手机下了单才又亲了亲他的脸,忽然认真:“桑雀。”()
桑雀疑惑地投去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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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聿深微笑:“还想欺负你怎么办?”
…………
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过,可怜的桑雀放弃回应,侧脸闭眸,只盼着老天能快点把他收走。
陈聿深偏要得寸进尺,又如上瘾般地吻咬住他的唇,气息喘得越来越不对劲。
桑雀终于不安推搡,艰难地发出含糊哽咽:“痛……”
“你又找借口。”陈聿深终于抬头。
桑雀用手指抵住隐隐作痛的唇瓣,认真控诉:“都破了,你看!”
陈聿深笑了笑,直接轻吻在那微粉的手指上,而后换了个姿势让他躺在旁边:“好吧,我只是想多和你待会而已。”
“最好是……”桑雀不太信任。
陈聿深问:“所以你明天要去给同事过生日?”
桑雀恩了声:“早就答应了。”
看来有程酌管着,他和新同事相处得还不错。陈聿深立刻表态:“我也去。”
“过生日还要见到领导也太惨了吧……”桑雀吐槽到一半,改口说,“只有几个女生和两个直男,吃完饭就回来。”
陈聿深狐疑:“你怎么知道是直男?遇见你之前我也是直男。”
……你是个鬼。桑雀放弃和他纠缠,侧开头沉默片刻,又忍不住看向他轻哼一声。
陈聿深还是愉悦轻笑。今天他的笑好像停不下来似的,再也没用之前小心翼翼的温柔做掩饰,着实得意忘形,真是可恶至极。
*
能和同事平等友好的相处,是桑雀曾经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所以姚瑶邀请生日聚餐,他很早就到了,即便极度社恐,还是尽量大方地和她的朋友挨个问好。
幸而那几个年轻人都很不错,只在起初见面有些好奇,吃起饭来就自然而然地聊起别的,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