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了:“你想干什么呀?”
陈聿深被他那种随时都愿意抽身而退的宽容气得够呛,立刻骂了句:“干你。”
说着他就很暴力地低头吻咬住他的唇,炙热的舌尖侵略性太强,刹那就泛起了微弱的血腥味。
桑雀拼命挣扎,累到沁出细汗,含糊不清地捶打他:“别闹了……唔……这、这是人家喂奶的地方……起开!”
这躺椅对两个大男人来说实在是太小了,陈聿深变本加厉,一把抱起桑雀换了个姿势,让他被迫分腿跪在自己身上,强行撩开那云朵般软软的白毛衣,吻上去咬他:“那你喂我。”
本只是使劲打老板肩膀的桑雀一个没忍住就想打他的脸。可这回陈聿深早有防备,不客气攥住他的手腕哼道:“刚刚给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珍惜。”
桑雀红着脸气喘吁吁,脑子被搞得一团乱,更加不知该解释些什么。
陈聿深抬头换了更温柔的亲吻,咬着他的可爱嘴唇含糊威胁:“老婆……不准离开我,到死之前。”
感觉到牛仔裤不保的桑雀气得视线都模糊了,因两只手腕都被他捆缚身后,只能扭着身体躲避他哭骂道:“那你就去死吧……变态……呜呜你松手……”
陈聿深仿佛品尝什么美味一样吻住温热的眼泪,而后哼笑:“你现在能弄死我的办法可不多,要不要试试?”
……
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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