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可怜的半桶水,里头的人不知所踪,唯有满地的水迹残留。
房间里的被褥掉落,宁清歌突然一颤,整个人都跌落往下,砸入某个人的怀中。
盛拾月将人拥在怀中,湿淋淋的手抚过对方后背,从上往下落。
宁清歌缓了好一会才仰头,过分嘶哑的声音低弱,说出一句:“小九害怕吗?”
另一人一时没能反应过来,慢了半拍才道:“你吗?”
宁清歌没说话,便是默认。
盛拾月没有回答,只是笑了下,便翻身将人压住,哑声道:“宁清歌你是不是不够累,才会乱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
另一人还没有回答,便被压住腿脚,堵住所有话语,只剩下隐隐约约的泣音。
床帘落了下来,分明已不在浴桶之中却还有水声响起。
初秋的雾气弥漫,莫名生出几分寒意,在铺满一地的枯叶上凝出水珠。
郊外的人终于歇下,剩下的半头烤羊还挂在铁架上,被没有彻底熄灭的碳火烘烤,冒出阵阵香气,旁边是大大小小的酒坛,乱成一团,不知明日要如何收拾才好。
不过此刻无人有闲心理会。
一个个都躺进帐篷里,发出如雷的鼾声。
又过了好久,房间里头的声响才停下,朦胧床帘的人相拥着,不知说了些什么,片刻就停止,而后呼吸变得绵长且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