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魏昆你大胆!没有人敢如此对我,没有人!”
孟淑覃身躯旋转中,想要躲闪,却又被转轮固定住,根本无法移动。
尤其是转轮的轴承宽大结构,将其牢牢卡住,只能双手胡乱遮挡。
“怎么,我用相同的方式对你,你就受不了了,是吗?”
魏昆冷笑一声。
孟淑覃感觉浑身上下内外,就没有一处不疼的,那种痛击灵魂的痛楚,让她说话都有气无力,断断续续。
“大胆……没有……没有人敢……”
她越说,身上挨得就越重,脖子,脸,耳朵,雪子,大腿,鞭痕不断地出现。
魏昆忽然起身,孟淑覃在惊呼声中栽倒在超级大床榻上,只听魏昆的怒斥声不断响起。
“大胆,大胆,大胆是吧?”
“没有人,没有人,没有人是吧?”
“……”
凌晨。
孟淑覃骤然发出一阵呼喊。
“啪!”
魏昆虽然是夜钓主播,但还真没什么抽烟的习惯,他点燃抽了一口,就放在床头柜的烟灰缸上。
不为别的,只是一种仪式感。
一根烟抽完了,孟淑覃还在抽。
魏昆倒了杯红酒,轻轻喝了一小口,果香浓郁的酒液在口腔中轻轻回荡。
倒是有点点饿了。
床榻上的孟淑覃尽管成了泡芙。
魏昆还是觉得牛排更适合他。
吃饱喝足,魏昆躺在沙发上小甛,恢复精神。
孟淑覃总算清醒过来,方才那种满脑子放烟花的感觉,令她魂飞天外,无法落地。
此刻,接触到地面的羊毛地毯,脚下就是一个踉跄,狠狠摔在地上。
好在地毯够厚又够松软,她倒也没什么大碍,只是想要起身行走一时半会儿就有点勉强。
她四肢着地,爬向了魏昆。
魏昆的脚就搁在地毯上。
孟淑覃眼睛仿佛冒绿光,加快了些速度,哪想到临到近前,魏昆一个翻身,缩回了沙发上。
她还是追着过去,深深闻了一口。
“啊,就是这个味儿,香!”
孟淑覃就坐在地毯上,趴靠在沙发旁,睡着了。
翌日。
清晨。
小爱蹑手蹑脚地上了阁楼,其后是小保姆,最后是医生。
三个人准备了丰盛的早餐,因为孟总交代过,早餐一定要丰富,营养要全面,那个年轻人需要滋补。
至于医生,那肯定是要给那个年轻人治疗伤势。
孟总的怒火,向来可怕。
三人一边小心翼翼地走路,一边互望一眼,那个魏昆,就算是孟总第一次请男人进门,打坏了也不免有些可惜,毕竟挺帅的。
很快来到楼上,她们扫了一眼,顿时全都愕然。
“我滴天,我看到了什么?”
“孟总在地毯上趴睡,魏昆居然躺在沙发上?简直逆天了啊!”
“关键是,怎么魏昆身上毫发无损,孟总身上一条一条的痕迹呢?”
三人瞪着眼珠子互望一眼,不敢贸然打扰,只得去床榻上整理一下。
这一摸,小保姆就知道坏了。
此刻的床榻,那上千万定制的超级床垫子,居然已经湿透了。
好在品质极佳,并没有漏电之类的事情发生。
“嘶——”
三人齐齐倒抽一口冷气,连阁楼的冷气都被吸掉大半。
换了床榻六件套,三人就蹑手蹑脚地下了楼。
站在二楼的洗衣房里,三个人全都扯着衣领在扇风,尽管这里也有空调,但远比她们的内心差远了。
“孟总居然把床垫子都弄成那样……”
“第一次见,第一次见啊,我滴天呐,孟总居然屈居地毯,那魏昆居然坦然处之。”
“我都感觉我好像幻视了,好像一切都是幻觉!”
三个人从小就跟在孟总身边,直到她们能独当一面,才让前辈去养老。
十几年了,什么时候见过孟总如此仪态?
那个大山鸡,真的配上了凤凰?
而且看孟总的姿态,还是主动屈尊的?
三个人扯的衣服都皱了,内衣中都惊出冷汗,滑腻腻的,十分不舒服。
她们赶紧换衣服,洗澡,不然出了味道可不好。
……
阁楼上。
魏昆早就醒了,只是懒得动而已。
此时感觉到孟淑覃在身旁地下,他内心里要说不惊讶是假的。
真的有人可以经受得住他的体质。
如果不是魏昆自己经历,恐怕他都很难相信。
“你…你醒了?”
孟淑覃勉强起身,之前的泡芙都以融化成了清水,她委身在下,手指在魏昆胸肌上画圈圈:“你看你,小浩来时的路你都走过了,就不能对人家有个好脸色吗?”
“吃饭吧,我饿了。”
魏昆起身。
“好好好,年轻要多吃。”
孟淑覃起身去床榻换了新准备的衣物,还亲手给李梁披上她特地准备的定制西装,一个钓鱼佬瞬间变成了帅气的霸总。
孟淑覃眼睛都快看呆了。
魏昆则在狼吞虎咽。
小米扣辽参,佛跳墙,蔬菜沙拉,简简单单,却异常暖胃。
这时,楼下传来急促的脚步,小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