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渐离考完,刚出考场便看到
见他出来,吕君期灵活落地,追着俞渐离问:“跟我说说,你们都考了什么题,记住答案了吗?我帮你看看你答得对不对。吕君期蹲在矮墙上等他,抓耳挠腮的,像是刚蹦出石头缝的猴子。
吕君期听完直咧嘴:“他们也是离谱,你们学的东西那么少,能回答出这个来吗?”
渐离并未在意前面的题目,那些他自己便有把握答对,只说了后面两个大题。
“我也用了些时间才推算了出来。
吕君期带着俞渐离去找韩遇的途中,自己也算了半天,才算是得出
了答案,还不确定对
对,非得问问韩遇才能确定。
之后三个人会合,找了一处僻静地方,一同聊了这两道题。
韩遇直接告诉了俞渐离正确且简单的方法,又研究了半
的推算方法,也是一脸的震惊:
“原来还能这么算?闻所未闻。
吕君期也是觉得神奇:“主要是他还真算出来了!
俞渐离也是长叹了一声:
“不提也罢。
他算的时候也是眼冒金星的程度,如果有人打断他的思路,他都会暴跳如雷,好几次险些中途放弃。这也使得他根本没注意到柳映桥曾在自己身边站了半晌。
“哈哈哈!”吕君期想到了什么很是放肆地大笑,“那群老贼向来喜欢欺负国子
“应该不会失了仪态.....韩遇小声嘟嚷。
“这、这、这怎么可能?!”一名白胡子老者看着俞渐离的卷子,手指都在微微颤抖,就连胡须都抖成了瀑布模样。“是不是谁偷教他什么了?”有人也看到了俞渐离的卷子,发出疑问。
柳映桥在一旁指着俞渐离的推算方式道:“他用的方式有谁会教?怕是在座各位都不知道还能这般解答吧?”“还真是,硬是用这种方法推出来了,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白胡子老者这般说道,也算是一种自我安慰。国子监和司天台的教学体系不同,学的东西也完全不同。
如果不是圣上提出来交流的想法,司天台都不愿意迎接国子监的监生。
前几届来的还是对天象感兴趣的监生,依旧是略知皮毛,教得多了他们甚至听不懂,后来也就越来越敷衍。这次他们还想借题发挥,准备将这几个监生的卷子呈给圣上看,让圣上断了之后的交流学习,没承想出来了一个满分的。有人在震惊后话锋一转:“此子有些学天象的天赋,如今还来了这里,说不定
与司天台有缘,
不如让他来我司天台?"
“没错,留在国子监也不一定能有什么好的出路。
柳映桥看其他考官经历了震惊后,终于接受了俞渐离是个难得的天才的真相,现在居然动了挖人的心思。他倒是觉得无所谓,坐在椅子上跟着说道:“只教了那些浅显的,外加看了一些杂书,就能考出这样成绩的人又岂能是平凡人?他在哪里都注定不凡。“可我瞧着,他与司天台有缘!”白胡子老者明显是
急性子,说完扭头就要走,显然是要去直截了当地挖人了。
好在他被其他人拦住了:“你这般去,国子监那边定然不会给人的,得想想该如何想办法迂回地要过来。“也是,说不定他们还没发现这孩子的才华,我去了反而让他们知道了。
“待我掐指一算.....另一个人说着,便开始掐指捏算起来。
柳映桥看着觉得有意思,轻笑出声
他没有参与这群老人家的讨论,而是询问:“能否在最后一日交流安排弹琴,我想听听这个后生抚琴。“哦,对,他的琴艺也是一绝,很有映桥当年的风范。
“长得也不错。”柳映桥这般补充。
“人不能只看皮相,还得看看八字。
另一人接道:“还得看祖坟风水..
柳映桥没兴趣继续听下去了,直接起身离开。
司天台的老贼们果然狡猾得很,第二日的讲题,只讲了前面简单些的题目,后面难的两道大题,说是留给他们回国子监继续研究,是他们留下的作业。其实就是不想告诉他们正确的解答方法,毕竟也算是司天台的秘学之一。
俞渐离并未在意,毕竟他已经从韩遇那里得到了方法。
说起来,这一次来司天台他还真是偷偷学到了不少东西,也算是不虚此行。
临结束时,卜博士提起:“明日你们可以准备一支拿手的曲目,五官灵台郎明日也在,说不定可以得到他的指点。”说到五官灵台郎,其余几人也都兴奋起来,毕竟他声名远播,若是能得他指点一二,也算是一件幸事。俞渐离的心思没在这里,想着还是明日下午去一趟集市,去留松那里看看有没有样品了,之后再逛逛其他的集市看看。到了第二日所有人聚在一起他才开始迷茫,他竟然不知道这个世界有什么琴曲。
他精通音律,能弹出来,却因为家中无琴,穿书后确实没怎么练习过。
大家已经开始交流学习了,俞渐离还没想好该弹什么,不由得有些苦恼。
白胡子老者一直在观察俞渐离,还凑到了柳映桥身边低声道:“怎么是个愁苦的面相?”
“应该是要离开司天台不舍,相貌倒是不比韩遇差。”
“平日里不是这样,可能是有什么心事。
"他的相貌似乎在国子监很出名。
听到这般说法,白胡子老者又不认同了:“呵,文人喜好,还是方圆大脸更有福气。脸这般小,想来是个不敢冒险的,事事求稳。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司天台更适合他。
此刻的俞渐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