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国风大典被网友顶上了热搜,整整霸榜了两周,才稍微降了点热度。
以往的国风大典一向展示华国传统文化之美,可今年因为国家花滑队队员的参与大大燃起了民众的爱国之情,对即将在帝都举办的关注度也大大提高,举国上下掀起了一阵冰雪运动的热潮。
当然,最受瞩目的还是卷木CP,网友们嗑CP嗑的简直要生要死,没办法,卷木CP的爱情简直是感天动地啊!
高热度代表着高关注度,媒体、粉丝……无数的目光紧盯着两人,裴家势大,叶时屿又不好惹,倒没有不长眼敢来打扰他们的生活。
千笙唯一闹心的就是裴隽为了完成4A流血流汗,对此,她是真无计可施,顶多是多给他配点灵药让他尽快伤愈。
日影绵长,七月盛夏,骄灿灼热。
千笙慢悠悠地从床上爬起来时,裴隽已经去基地了,运动员的训练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不可懈怠,简单吃过午餐,她就去打理庭院。
偌大的庭院被她划分成两个区域,一半用来种植蔬果,一半改成了花圃。
她正心情愉悦地给花圃中开得正盛的月季浇水,林斐然却来触她的霉头,隔着老远都能听到他在大门口的叫喊。
“叶朝暮,你有本事开门啊,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
千笙杀气冲天地奔到了大门前,拿着修剪花枝的大剪刀指向嚣张的林斐然,笑容嗜血又残忍:“找死来了?”
林斐然开门见山:“当年绑架折磨裴隽的那个女人在我手里。”
千笙眸光一凛,问流空:“什么情况?”
当年那个女人早已被裴家人发配到缅北挖翡翠去了,后来死在了一场矿难中,现在什么情况?诈尸、复活还是夺舍了?
流空淡定道:“林斐然骗你的。”他脑子难得转了一圈,疑惑道:“他折腾一趟就是为了用这种拙劣的谎言骗你?有大病吧!”
千笙没空跟林斐然发疯,扭头就走,刚买开两步,身后传来男人歇斯底里的叫喊。
“叶朝暮,看来你也不是那么在乎裴隽!既然如此,肯定也不会介意他被别的女人弄脏过。”
“你说什么?”
千笙眸光冰寒,周身温度瞬间降低,明明是燥热的盛夏,却给人一种冷的要下雪的感觉。
流空咬牙道:“笙笙,林斐然是在挑拨离间,你要相信裴隽的清白。”
千笙沉吟,语调凉凉道:“你说的是真的?”
流空吐槽,翻着白眼道:“不是吧,你还真信了林斐然的鬼话?”
千笙像看大傻子一样鄙夷地望着流空,没好气道:“林斐然太过言之凿凿,我怀疑裴隽曾中过心怀不轨的女人的阴招,套话罢了,你别愣着,赶紧去查。”
她自然相信裴隽,无论历经多少个世界,他对除她之外的女人都是性冷淡,要真失了贞洁,早就去跳河自杀了。
流空麻溜利索地去调查了。
本来还想接着套话,一道挺拔身影大步走来,一把将林斐然扔摔到了地上。
裴隽急切地进门,将千笙转了一圈,确认她没有什么外在伤害后,自责又担忧道:“笙笙,我回来晚了,让你受惊了,对不起。”
千笙拍拍裴隽胸口,嘴角抽搐道:“受惊的明明是你好吧!”她撇了一眼被他打到在地的林斐然,冷冷道:“你再回来晚点,我都把他打死了。”
裴隽握着千笙柔软细腻的手,轻声道:“别为这种人脏了你的手。”
千笙道:“别弄死他,把他扔到市郊闹鬼的烂尾楼。”
她还要林斐然看着裴隽登上无人可及的巅峰,永远剥夺他想要的一切。
裴隽打了个响指,暗处便有人出来将林斐然拖走,男人嚎叫一样的声音渐渐远去。
“叶朝暮,我等着你。”
回到屋内。
裴隽抱着千笙坐在沙发上,凝声问:“林斐然跟你说了什么?”
千笙脸不红心不跳地扯谎:“一堆污蔑你的话,我一个字都没信,刚要揍他,你就回来了。”顿了顿,扯着他的手,往柔软上贴,翻身将他压在沙发上,哭唧唧道:“我被吓到了,要安慰。”
裴隽笑道:“好。”
他的安慰十分火热,把千笙剥的像个扒了皮的鸡蛋一样干净。
一室痴缠,却终究没能把一切坐实。
千笙指间一片黏腻,无力地趴在裴隽的胸膛上,喘息道:“为什么还是不愿意?”
他明明也克制不住了,却在最后关头硬生生的停下,宁可受罪,也不肯要她,非是不愿,倒像是怕伤了她。
裴隽抱着千笙的手骤然一紧,轻轻说:“这么重要的事不能草率。”
月上中天。
千笙望着身旁睡熟的裴隽,没好气地朝流空发号施令。
“流空,你调查出个所以然了吗?”
流空淡定道:“两年前,一个自认为是裴隽未来妻子的世家小姐迫不及待地给裴隽下了药,结果被裴隽给一脚踹飞了,碰巧被林斐然给看见了。”
千笙皱眉:“等一下,林斐然和裴隽是怎么碰到一起的?林斐然是夜店小王子我知道,裴隽这种二十四孝好男人怎么跑到那种地方了?”
流空干笑:“那个世家小姐勾引了裴隽的一个远房堂弟,利用他把裴隽骗到了夜店,正巧当时林斐然也在那家夜店。”
千笙翻了个白眼,无语问苍天。
裴隽和林斐然真的是气运子和反派的敌对关系吗?为什么她觉得他们更像是磁铁一样分不开。
林斐然既然想用这件事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