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过尔尔。对了,貌似的确少了些什么,想到此处,他立即如之前在酒楼那般,从系统处购入了一些甜面酱、香菇酱、番茄酱等酱料,伺机分别加入不同的菜肴中,方才吃的顺口些。
正吃的稍微来了点兴致,忽听见一个有些狡黠刻薄的声音似乎在身后不远处响起,说着一段颇为冗长的言语:“嘿嘿嘿嘿,原来、居然、竟然当真、真实在这里啊?嗯——这也很好、极好的完美证明了庄主的运筹帷幄、神机妙算、颇具先见之明,还是不出他所料的,所以这位天琼山、蜀华派的入世大仙、天外之人,日行一善的乐真人,你似乎、好像、应该是忘记了那么一件小小的事情。”话音方落,还不待周德乐作何反应,王昈君便将餐具向下一摔,骂道:“嗯——哼!姓连的贼厮鸟少藏着唠叨,你这厮总趁某家不备,钻来拱去捣鼓些偷鸡盗马的花活,窜的比他 娘的狍子还快,今日怎得又瞎冒,真是某家的晦气!”背后那人闻言道:“呵呵,此番那是咱庄主特命我姓连的多多少少办一些儿实事,至于别的,唉,我连某人天生那就是自私自利、中饱私囊的宵小之辈,纵然、即使、哪怕脱离现实、有悖常理的叠加十个,那也万不及足下光明磊落,不过有那么一点我还是可以稍微做那么点儿保证的,咱那是既没偷过鸡;也没盗过马,当然了,说我窜的像狍子,那我只能稍稍、略微的自谦那么一句半句:‘谬赞、谬赞’了,哈哈哈哈……”他如此说笑着,自己不觉得如何,周德乐倒是惊了个呆,只因他刚才分明还在吃饭,此刻已然身处户外,仅能勉强看见府宅的虚影轮廓,夜风袭来,微感寒意。自不必说是刚才那人将自己带出来的,可是究竟走的是何路线,周德乐则全然不知。
此刻转头望去,果见身旁站立一道人影,覆手而立,打开手电筒一瞧,此人身高可观,能达到1.85米水平,装束奇特,头戴一副惨白中隐透灰黑色的面具,使得整张脸都好像骷髅、尸骸般死气沉沉的,身上穿的是件秋草白色的酷似当代冲锋衣的衣物,上半部分有个棕黑色的,仿佛挖空双目的人头状图案,顶端附带一顶半黑半黄的兜帽,如屏风般立于脑后,底摆内侧仿若折纸般有两道上翻的苍白色印痕,相互交织,如X型叠在一处;下半身则是黑色的裤管和与之同色的快靴。
刚刚打量完毕,便听见王昈君哇呀呀的咆哮之声迫近,那人既不躲闪,也不上前,仍是在原地伫立,虽然由于戴了面具,瞧不出他的神情,但料来应是在等待这什么,果然,就在下一刻,便应征了周德乐的想法,只见一道身影自房梁之上飞身而下,与此同时,王昈君的脚步则猛然顿住。
周德乐随即将手电筒调转,并调至合适的位置,只见一人,身形高挑,高度仅略低于孔倾儒,即使不足1.9米,也得1.88的水平,身穿深绿色长袍,其上密布精白色光点,就好像撒了薄薄一层细密的雪花,腰束米黄色丝绦,胸前饰有一个长约八寸,宽约3寸,以黑色描边的水红色箭头状图案,小臂处有一对天青色护腕,面罩烟青色一层薄纱,面容若隐若现,应是个瓜子脸,大而澄澈的双目中竟隐透翡翠之色,虽然看不出某些细节,但似乎竟是一名女子。
再看那人手持一对青玉色飞镰,所谓飞镰,就是在一杆较短的钩镰后串连一道绳索,需用时,伴随甩动,迅即弹射而出,亦可极大延长攻击范围。此刻那人左镰钩住王昈君的乌金盔;右镰锁其肩甲,口中一言不发,一时之间,双方好似就如此这般僵持住了。随后周德乐身旁那人嘿嘿笑道:“足下如今具体感觉、感受又究竟如何?我连某人早已认认真真地说过不止一遍两遍,咱俩走的道那是截然不同、大相径庭、全然相左的,但是更为凑巧的是,你无论如何也追不上我;我这边的情况也差不离儿,一样的奈何不得你,算上今日今时,这道理已经被反反复复的在多种场合下验证了六遍,结论就是咱俩谁也不要干预对方的闲事,方为甚妙,当然你可能会为此次稍不留神遭到偷袭、暗算而愤愤不平,但其实经过若干、数次验证后,早该清楚明白的了解、认知到,足下不动用灵能时无法起飞,才是屡次三番拿我连某人无可奈何的第一要素。”说到此处,装模做样地咳嗽了一声,而后说了句:“此番在下受庄主之托,另有要事去做,就此、特此、简简单单的通报那么一句话:对不住,告辞了——!”说完,瞬间拉住周德乐,如一道残影般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