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完三块笋片,黎余墨一拍手“想”出诗来了。
旁边的狗腿朋友很懂得察言观色:“快快,黎兄想出来了,笔墨伺候。”
黎余墨也知道自己的字丑,大家看中的他的诗,也会爱屋及乌,不在意这个。
但他还是要脸面的:“不有,我直接念吧。”
有人怂恿字写得好的学子记下来。
他当场念了一首欧阳修的词《南歌子·凤髻金泥带》。
一群人听得如痴如醉。
黎余墨:“……等闲妨了绣功夫。笑问双鸳鸯字,怎生书?”
他念完最后一个字,大家立即鼓掌,连冯子茗都忍不住背叛兄弟们轻轻地合掌拍了两下。
而林疏却扯了扯嘴角,黎余墨还真当这诗是自己的了。
曾经和苏锦瑄打过架的某个学子看到林疏像是不屑的样子,便起身挑事。
“苏兄好像不太喜欢黎兄这首词?听闻你近日在跟太子太傅大一块儿学习,不如也作一首词庆贺子若成婚?”
林疏没想到自己还挺受人关注。
他支着下巴,望向黎余墨,只问他:“黎兄好似未成婚,连未婚妻都未曾有过,是如何在这一瞬间拿捏新婚妻子神态的?”
黎余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