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只会一点点,就当友谊赛?”苏弥微微一笑。
“不了不了,我每天必须十点钟前睡觉,还是下次吧。”杨一舟说着就往外头走,也不再和章月营造暧昧氛围。
苏弥也不强求,而是转身继续打着沙袋。
何玫玫见状也悄悄走出房间,赶忙指使杨一舟帮她把行李箱搬出来。
后者看了看后面的健身房,然后对着工作人员比了个手势,“刚刚那一段……掐掉!”
不是他不行,正是因为他和教练学过,才知道苏弥那几个动作的专业性有多强,那个侧身踢他的教练都没有那么标准。
要是友谊赛输了,到时候这个节目不仅白上了,后面还会影响他的整体口碑,他本来还想靠着运动洗掉身上的小鲜肉标签,谁知道会发生这种事……
训练了一个小时,苏弥就擦着汗回了房间,何玫玫的箱子已经凭空消失了,整个房间顿时又剩下她一个人。
如果武力解决不了问题,那肯定是武力值还不够高。
现在这些问题不都全解决了吗?
拿出监控扫描器里里外外又扫描了一圈,再次确定了没有隐形摄像头后,她才拿着衣服去浴室洗澡。
节目组设置的摄像头可以自行开关,但晚上她没有关掉摄像头,而是半夜起来拎起椅子把酒店的花瓶砸碎,跟着又慢悠悠回床上休息。
毕竟她梦游这是正常现象,倒不是怕观众找茬,只是这样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这样以后其他人订房间的时候肯定会让她一个人一间。
人与人之间,还是要学会正确的沟通方式。
次日起来时,面对工作人员的惊诧,她和酒店客房服务人员道了歉,跟着又按价赔偿了两千块的花瓶钱。
早上集合的时候气氛十分安静,在听见她要去吃米线后,也没有人再反对,可能实在不喜欢吃米线,杨一舟还偷偷买了几个小笼包在那里吃。
后面两天的旅行都十分愉快,以至于她都没怎么发挥,最后三万块还剩下八千,这个还是得上交给节目组。
看到省钱没用,其他人也只觉得可惜,早知道这样他们还坐什么大巴车,颠的胃都要掉出来了,还不如多去吃点好的玩点好的。
第二程是去国内一处风景极佳的景区,这里的山水可谓享誉中外,大概还是那190的气运值起了作用,这次抽到金额最大的还是苏弥。
但是没有上一次那么多,只有一万块。
看见只有一万块,其他人都不由自主吸了口气,一万块六个人这怎么玩?恐怕连飞机都坐不了!
那个地方本来就没有机场,就连高铁直达也没有,所以苏弥就只能订了火车,出于对拍摄的便利,她还特意大方的定了卧铺票。
可能其他人都是第一次坐火车卧铺,当进入车厢后,何玫玫捂着心口差点吐了出来,“不行,我得下去!”
本以为大巴车已经是噩梦,可是这里的气味更令
人难以呼吸(),泡面加皮革味也就算了?(),居然还有那么重的脚臭!
毕竟镜头还在录制,其他人都还是咬牙忍受进了车厢,然后顺利找到自己的床位,为了真实性,其他床位也都是实打实的乘客,不过这时候都在睡觉,也有两个往这边瞟了几眼。
见何玫玫死活不愿意进去,工作人员只能关掉摄像,耐心沟通了起来,“那里只有火车可以直达,而且你们的经费也不够包私家车,也就五个小时而已,眼睛一闭就过去了。”
笑点低的宋骅忍不住一下笑出声,可能想到自己拿的是小透明干饭人人设,又立马默默拉直被子,静静躺在中铺闭目养神。
“五个小时!天呐!五个小时!你让我怎么忍!”何玫玫气的不由把声音提高,一边又戴上两个口罩抵御毒气。
见此,工作人员也是一个脑袋两个大,“可是合同里都签了,只要不在违背任何人格健康的前提下,您必须按照我们节目设定的规则进行录制,或者我给您经纪人打个电话。”
苏弥戴着口罩在下铺打坐,被吵的眉头一皱:“吵死了,能坐坐,不能坐自己下车走。”
拿了钱还没有职业操守,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
刚想骂人的何玫玫仿佛想到什么,刚深呼吸一口又差点呕出来,只能再多戴上一个口罩,跟着示意摄像师接着录制,自己忍受这么恶劣的环境,这个片段当时不能放过。
可是当看到床位上揉成一团的被子,也不知道那脏兮兮的黑块是什么,她只能拿出用纸巾包着手,把那个被子拎开,然后又问宋骅要了一件外套。
以为她是怕冷,宋骅也不假思索的递了件干净外套过去,可是几分钟后,他仿佛想到什么,突然把头往下低,就看见对方把披着她自己的米色披风,屁股下正垫着他的黑色外套。
“……”
一股骂人的冲动油然而生,但他屏住呼吸还是忍了下来。
几个小时没有一个人出声,也没有一个人闹着要吃东西,只有其他位置不断进出的乘客,看见摄像头也只是瞟了几眼,只以为他们是去拍写真的旅游团。
直到火车抵达目的地,当下车那一刻,何玫玫不由摘下口罩深深吸了口气,感觉整个人犹如重获新生。
尤其是当看到其他乘客偷偷看着自己,她立马又无奈的戴上口罩,太红了就是没办法。
“啊,你的外套我好像忘记拿了。”她忽然一脸急切的看向宋骅,意思是对方现在回去拿还来得及。
后者面无表情走在前面,“算了,我们还是先赶车吧。”
苏弥没有理会她们之间的暗流涌动,而是有条不紊在前面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