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辩论,当时都懵了。
而许时悬见程愿居然不就着这话反驳他,说他最帅最有型、他只喜欢他,当即就更不爽了!
于是之后一连两天许时悬说话都是这么个阴阳怪气的狗调子。
程愿早点下班回家,他就说‘哟,今天不出去玩了?’
他洗完水果要给程愿吃,递到一半又把水果盘给收回来,
() 一脸可惜地说‘算了,这也不是人家喂你的樱桃,不甜。’
……
反正许时悬就这样,他也不是不理程愿,话照说、指挥照听,但他也什么都不憋着,时不时这么阴阳两句。
程愿看得是又无语又好笑。
不过他渐渐也回过味来,这回的事估计就是个凑巧的出口,许时悬大概心里有意见有一段时间了。
自从他们过年那次去满星岛住了几天又去别地玩了一下回来之后,程愿便忙了起来。
他们公司开了新项目,致使他加班比许时悬都勤,有时候有了空,他也想多准备一下有关他未来工作室的事。
或者会回冬澜山墅看看许慕冬和柯清,再陪许圆圆玩一会儿。
总之这一来二去,好像是有些忽略了许时悬。
再有就是……虽然这话程愿不敢说,但他心里悄悄觉得,他隐隐感觉许时悬最近是觉得日子过于平静了,要故意来搅一搅找点乐子。
不过就算这样,好像也蛮好的。
再说许时悬本来也是那么个逮谁咬谁的性格,趁机跟他闹闹脾气很正常。
程愿便想,那就好好哄哄他吧。
至于要怎么哄,这倒是个难事。
程愿思考片刻,最终决定豁出去了。
于是这天许时悬下班一回家,迎面就是一捧天空玫瑰。
这可是他们的人生之花,当初在一起的时候就是用的这个。
程愿从花束背后露出脸,笑眯眯地看着许时悬。
许时悬接过花,忍了忍要翘起来的嘴角,淡淡地说:“送我花做什么,送别人——”
这回他话没说完,程愿便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上来,一边亲他一边同他蹭鼻尖:“真的没有别人嘛,就你一个,只想送你。”
许时悬一手搂着花,一手搂着他,进了客厅。
不过他心想,高傲如他,可不能就这么被一束花给收买了,便愣是忍住了没笑。
程愿也没想过过程会这么轻松,吃饭的时候他又非常积极地给许时悬夹菜喂他。
许时悬内心可享受,嘴上还老神在在地吐槽,又说他又不是七老八十不能自理还要人喂。
程愿弯着眼睛笑,夸他年轻又帅气,但他就是愿意这么做,就想喂他。
饭后程愿又抢着洗了碗,去溜许圆圆的时候也一直挽着许时悬的手,好像注意力全都倾注在了他身上。
许时悬当时背都挺直了,主打一个自信且满意。
回家之后,许时悬进浴室洗澡之前,便暗示性地看了程愿好几眼。
结果程愿又跟没看见似的,当时又气得许时悬心想这兔崽子到底有没有眼力见!
等许时悬气吼吼地进了浴室,程愿看着浴室门,又看看衣柜的方向,再三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设,转身去了外面的浴室洗澡做准备。
许时悬出来的时候看见房间里没人,一边踱步往外走一边郁闷地喊:“程小愿。”
“人呢?”许时悬走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了外间亮着微光的浴室。
他下意识按开了门把手。
里面的程愿却没想到他这么快,慌里慌张地抬眼,和门口的许时悬对上了目光。
许时悬顷刻之间将程愿从头看到了脚,微挑起眉,眼神十足的意味深长。
只见程愿不是穿的睡衣,他换了一套白衬黑裤,却是有点学院制服的款式。
基本没露什么地方,只是刚洗完澡,又有点急,没擦干的水珠打湿了部分布料,领口没扣完的两颗扣子处也露出若隐若现的锁骨。
但总体看起来仍是禁忌系。
……如果他头上没带兔耳朵发箍,也没用丝带把自己的双手绑起来的话。
程愿自己绑自己的手腕不太方便,便用嘴咬住了丝带的一端借力。
许时悬进来的时候刚好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程愿本就羞耻得不行,现在又还没完全做好准备就被许时悬撞破,脸刷一下红了个透,咬着丝带的牙齿也忘了松。
殊不知他这青涩模样更加叫人难以抵抗。
许时悬慢步走到程愿面前,直将人抵在角落。
他凑近,手指按上程愿的唇,似探未探的模样:“咬丝带做什么?”
程愿望着他,下意识松了口,换了个东西咬了一口。
许时悬笑起来,另一只手抬起,去捏了捏程愿的兔耳朵。
明明那只是一个道具,可突然之间程愿却这耳朵好像真是自己长出来似的,捏得他浑身一个激灵。
他想抬手阻止一下,却又反应过来,他的双手已经被他自己捆绑了起来。
这一波完全属于是自投罗网。
“愿愿。”许时悬笑着问,“看不出来,这么会玩啊。”
事已至此,程愿一不做二不休,抖着睫毛勇敢地问:“那……你喜欢吗?”
许时悬不吝点头:“喜欢,怎么不喜欢。”
程愿一喜,忽然就觉得值了。
他趁机提道:“那之前的事,你不要计较了,好不好?”
许时悬压起他被捆绑的手腕,侧头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