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晴不定的疯狗。
但现在那个疯狗却跪在小beta身前,捧着冰激凌一副讨好殷勤的姿态。
倒是有点子像舔狗。
蓝毛一众:“……”
“要不……赶紧让楚哥出院吧。”
“对啊,腿残了就残了,老婆跑了可太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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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圆滚滚的冰淇淋球散发着丝丝冷气。
乌乐澄好奇地盯着看了会儿,试探地凑过去闻了闻,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他还没有吃过冰激凌呢。
江阎的心神被他探出来的舌尖勾引走,呆了几秒才回过神,将冰激凌杯向前举了举,讨好道:“买了你喜欢吃的草莓和橙子味的。”
乌乐澄犹豫,“哥哥,你是真的要给我吃吗?”
这会不会也是欺负他的手段呢。
就像他说的给自己洗衣服了却把衣服洗坏了。
江阎不知道乌乐澄在想什么,听到他这样说,连忙将冰激淋递到他唇边,笑道:“真的给你吃。”
粉色的冰激淋球看着就很诱人,乌乐澄眨眨眼,眼底流露出一丝雀跃,他先是舔了一下感觉甜滋滋的,就直接张开嘴巴咬了一大口。
嘴巴里先是感觉到了草莓的甜味,随后冰得乌乐澄一抖,漂亮的小脸立时皱了起来。
嘴巴里好冰。
他眼里漫上水雾,脸颊鼓鼓的,呆呆地望着江阎。
江阎没想到他会吃这么大一口,被吓了一跳,连忙将手递到他唇边,“快吐出来。”
乌乐澄摇摇头,皱着小脸将冰激凌含化了才咽下去。
他的舌尖被冰得麻木了,忍不住吐出来,不小心在江阎的手指上舔了一下,他还弯着眼睛对着男人笑道:“哥哥,我的舌头是不是很凉。”
江阎盯着他湿红的舌尖,精神恍惚,“我、我可以给你含含。”
乌乐澄歪头,疑惑地看着他。
江阎的手指还想要去碰乌乐澄的唇,但被少年躲开了。
“你慢点吃,这个很冰。”他突然有点懊恼忘记拿个勺子了。
乌乐澄看着他手里的冰激淋杯摇了摇头,太冰了,他不敢吃了。
他怀疑江阎想把他的舌头冻掉。
一口冰激淋让小鬼中午的太阳都白晒了,整个下午他都觉得嘴巴里凉飕飕的,很不喜欢。
晚上被江聿言抱在腿上画画的时候,他的情绪也很低。
“不开心?”
江聿言摸了摸乌乐澄的唇角,低声问道:“今天都做什么了?”
乌乐澄正认真地看着江聿言画画,闻言想了想,说道:“上课,晒太阳,还吃了冰激凌。”
“但不好吃。”
“哪里来的冰激凌?”
“江阎送给我的。”
江聿言眉头皱了皱,手指捏着少年的下巴将他的脸转过来,指腹按了按他的唇角,淡声道:“为什么不好吃?不甜?”
乌乐澄皱皱小脸,“太冰了。”
“是么?”男人靠过去,手指抵开少年的牙关,唇也覆过去,嗓音低哑,“我看看。”
在即将吮上那饱满的唇肉时,一只小手捂住了江聿言的唇。
乌乐澄睁着圆圆的杏眼,表情认真得有些严肃,“哥哥,现在没有吃药,你不能亲我的嘴。”
江聿言垂着眸,男人的易感期还未完全过去,额发有些凌乱地垂落下来几缕,那股自带的冷意和疏离散去,让他看着有些温顺。
他不说话却舔起了乌乐澄的掌心。
乌乐澄嗖地将手收了回来,五指张开呆呆地举着,掌心湿漉。
少年很爱干净,有些无措地扭头去找纸巾。
江聿言托着他的腿将人抱起来走向浴室,路过小沙发时他扫了一眼躺在上面时不时就亮一下的手机。
“谁在给你发消息?”
乌乐澄趴在他的肩上,困得闭上了眼睛,小声说道:“是一个有点好但也有点怪的哥哥。”
江聿言看了几秒钟,收回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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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病房内。
楚隶黑着脸再一次点开蓝毛给他发的视频,江阎的背影太过碍眼,他直接用手指挡住,只定定地凝视着长椅上的漂亮少年。
虽然只有几天,但他却仿佛几辈子没见到这张脸了。
他的小蛋糕。
楚隶点了暂停,然后将画面放大,指腹恋恋不舍地摩挲着乌乐澄的脸。
他嗓音微哑,“哥,我要出院。”
他等不下去了。
严程坐在沙发上摆弄着手机,闻言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手指却在飞快地滑动着屏幕。
他在翻看他与乌乐澄的聊天记录。
少年并不常在线上聊天,几十页的聊天记录几乎都是他发的消息,少年只会在早上和晚上向他问好并挑着回复几句。
当初见乌乐澄将温述那个阴暗批当作什么好哥哥,他一时心血来潮让管家冒充温述的名义去加了他的联系方式。
本是想逗逗这个小beta玩。
但也不知少年是真的单纯还是手段高深,那些过分的荤话都被他轻描淡写地揭过去,但哥哥来哥哥去的,撒娇倒是很有一手。
就是回消息越来越慢了。
严程将聊天记录翻了一遍后,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发的时候没感觉,重看一遍却怎么看怎么觉得他像个舔狗一样。
一天几十条信息发过去,在吗、在干嘛、为什么不回复我、和谁在一起呢,翻来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