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汹汹闯进书房,把书全部丢到院子里一把火烧成灰烬。他上前理论阻止,换来人生中第一顿打。
谢茉脸颊在卫明诚胸前蹭了蹭以示安慰,抿了抿唇,她又仿若无事般问:“只有看书这一个途径?”
卫明诚笑了声,低下头,侧脸在谢茉头发上回以挨蹭,直到一股幽幽的香气悄然充斥鼻腔,才重新枕回去,喑哑着嗓音开口说:“后来参军入伍,也从同屋结婚早的战友们嘴里听过一些。”
谢茉狡黠地看了卫明诚一眼。
蓦地,谢茉脑海中的生理卫生知识翻搅上来,她恍然发现,两人刚才干柴烈火,情难自禁,她竟然忘记戴套的事。
转念一想,她姨妈刚走,现在还处于安全期,怀孕的几l率微乎其微,但也仅此一次了,毕竟有句话叫做“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谢茉为数不多的年代知识里便有避孕这一项。
虽然这时代讲求“多子多福”,但一胎接一胎地频繁的生育会极大的伤害女性身体,因此,作为全国妇联主任的邓妈妈便大力呼吁使用避孕·套节育。
但响应者寥寥。
传统观念根深蒂固,非三四代人才能转变思维。
谢茉问:“你知道避孕·套吧?”
“嗯。”卫明诚顿了顿说,“可以去卫生室申请。”
谢茉舒口气:“那就好。”
卫明诚从喉间滚出一个音节应和。
谢茉抓住卫明诚的手不自觉摁在自己的胸口,深色的瞳仁剔透纯粹,此刻更如同清水洗练过似的,潮湿透彻。
探头在卫明诚下巴上啄吻一口,笑意盈盈赞道:“你真好。”
卫明诚浑身一崩。
谢茉完全忘了,食髓知味的男人都是恶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