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自己的手腕。
这次他的腕间没有留下指痕,却是因为,昨天的舒白秋已经根本没有了用双手推拒的力气。
而且大多数痕迹,都被印在了被遮住的地方。
……才会要用到两管软膏。
舒白秋又自己去了茶室。
午后,茶室阳光正好,静谧惬意。
舒白秋还喝了一盅服务生送来的小吊梨汤。
虽然平日里月榕庄也常会送些茶点和甜品过来,但那些小食也没有像今天这样,要罗绒特意叮嘱他,最好趁温热喝完。
想也知道,这又是谁的专程安排。
至少舒白秋在喝完之后,喉咙似乎的确舒润了不少。
他的声音,也不再像刚醒时的那般软哑了。
下午,日阳渐斜,苏越还来了月榕庄一趟。
苏越是
来送东西的,舒白秋也提前收到了信息。
他帮苏助用指纹解开了书房的锁,苏越进去把文件袋放在傅斯岸的书桌上,旋即就退了出来。
虽然文件袋上空白一片,什么都没有写,但舒白秋收到的傅先生发来的信息上,有简单提过。
苏越送来的,是傅记的文件。
舒白秋对傅记的了解不算多,不过他听先生讲过,苏越毕业后就到了傅记,也是二十多年的老员工了。
即使当时许云衣发难,开除了不少之前苏青任命的下属,都没能把苏越赶出去。
苏越在傅记的重要位置,也可见一斑。
不过面对整个傅家,苏越可能从始至终都站在了自己的老师,苏青女士这边。
所以当初在傅记,苏越也是最早站队傅大少的人。
虽然舒白秋没有看过具体内情,但他猜,傅记能这么快被查处,或许也和苏助提供的内部信息有关。
毕竟,涉嫌倒卖珍稀制品这么大的事情,平时又被做得如此隐蔽。
能这么迅捷地被查明证据链,恐怕也少不了内部人员的部分协助。
很明显,虽然在相关行业中做了二十多年,但苏越并不是那种财迷心窍、惟利是图的性格。
舒白秋也感觉得到。
苏助对他的态度一直很友好。
等到苏越放好文件袋,退出书房,他还对舒白秋叮嘱了一句。
“傅少说让您以休养为主,今天多休息。那些作品页也不着急要,这个星期能看完就行。”
舒白秋点了点头,又听苏助道。
“对了,傅少下午好像还要去城北一趟,他今天可能会比较晚才能回来。”
知道这两位刚刚新婚,苏越还特意补充了一句。
“最近事情刚好凑到了一起,傅少可能确实有些忙,今天才回来得比较晚。”
他主动安慰小舒先生道:“等忙完这段时间就好了。”
“……”
舒白秋又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先生的工作强度,他其实一直都知道。
舒白秋自然也不会因为先生归家太晚,而有什么需要被安慰的不满。
只不过,今天的情况可能确实和之前有些许的微妙不同。
因为以往,无论是婚礼之前还是之后,舒白秋和傅先生都极少会像今日这般,一整天都没有见面。
今天中午的用餐时间,傅先生也没有打来视频或者电话。
可能先生今天真的很忙。
也可能,先生是真的想给他一点缓和的时间。
让舒白秋不要怕。
少年沉默了几l秒,问道:“先生最近,是不是有在忙着处理舆论?”
“舆论?”
苏越迅速地反应了过来:“哦,是说那些针对傅少的人身攻击吗?”
舒白秋点了点头。
虽然这两天平板里的最新消息,已经没有
了多少傅斯岸本人遭受的攻击。()
但少年看得出,这些同步来评论应该是初步被筛选过的,一些不友善用词都被直接屏蔽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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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的各种事端这么多,先生肯定还顶着不小的压力。
苏越也听出了小舒先生的担心,他忙解释道。
“哎,没关系,这一波被操纵的线上舆论已经查明了,是碧玉园搞的鬼。”
舒白秋微顿:“……碧玉园?”
“对。”
苏越确认。
“他们之前已经被查了,不过因为搜集证据需要时间,碧玉园没有彻底消停,还在不停地带节奏,想把脏水往傅少身上泼。”
这一波针对傅斯岸本人的辱.骂攻击,讲傅斯岸绝情心黑、因一己私欲气死傅老爷子、害得整个傅家家破人亡,诸如此类不堪入目的流言蜚语。
也都是碧玉园蓄意为之的手笔。
碧玉园并不死心,还想用以往最擅长的伎俩,来破坏傅斯岸的名声。
他们利用舆论来攻击傅斯岸,不仅是为了让外界对傅大少产生忌惮。
让众人觉得傅斯岸利欲熏心,意图插手翡石市场,影响原本的各方利润。
同时,碧玉园也是想用否定傅大少的方式,来变相地洗白自己。
把碧玉园真实存在的不法问题,洗成资本乱战的攻讦手段。
意图让外界觉得,碧玉园其实没有问题,只是傅斯岸在抹黑找茬。
不过,这种上不得台面的阴私伎俩,说白了也不过是碧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