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仍在隐隐作痛的脖颈,呵道,“墨宗主!你真以为是你们念宗的灵力压制了我的灵力吗?那天若不是我的意识先行压过了灵力你才饶幸成功的,你哪还有命站在这里大发善心?”
“想帮别人也清先清楚自己的斤两,别再…”
“雨师宫主这不是承认了吗?我的灵力对灵力是没用,可对你……有用!”墨辞将最后两个字的字音咬得格外重了些,忍着疼把雨师妺姊的水袖,从自己的脖子上扯开。
没有灵力的水袖,其实根本就使不出什么力气,被墨辞这样一扯,飘落在地。
雨师妺姊倒不在意这个,贴近了他的脸警告道,“你是在赌命。一旦失败,灵力暴涨,你会是第一个被我杀死的!还是说……你真的不怕死?”
两次垂死挣扎的扬景仍旧历历在目,他也并非真的就能如此无畏地,将生死置之度外只为了成全一个不相熟的女子。
可他一想到雨师妺姊身上的力量,如若运用得当,可以挽救多少人的性命,解救多少受欺凌的无辜之人。
那份天生的使命感,就逼着他生出了那样一份莫名其妙的执念,他要试一试。
沉默半响,墨辞方才还禁皱眉头的脸,忽然露出了一个温柔如水的笑容来,杀得雨师妺姊措手不及,他道,“宫主这是……在担心伤及无辜吗?”
雨师妺姊慌忙拉开了距离,怒道,“滚!原本墨辞也只是随口说说。
但见雨师妺姊一反常态的恼羞成怒,移开微乱的目光,似乎是从他脖颈间的痕迹上移开,心中还真的生出了一丝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