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茨的缝纫机不光占领了整个中欧市场,还远销国外,甚至就连号称“世界工厂”的英国也不能幸免于难。
这种赚钱的生意自然会引起其他国家商人的眼红,于是乎很多有实力的商人纷纷效彷,但是明明看起来并不复杂的设计,却让很多人都翻了车。
各种问题层出不穷,故障率高得惊人,而且反复对比研究也找不出个所以然来。
其实这就是标准化生产的问题,这一时期人们还没认识到标准化生产的重要性,只有极少数的行业实现了零件标准化生产。
而奥地利早就实现了零件的标准化,同时新式液压机的出现也使奥地利的零件制造业领先世界。
这一时期常见的水压机,功率还不到奥地利的1,蒸汽锻锤这种注定被历史淘汰的东西就更派不上用场了,即使他们想到了,也无法和奥地利人达到相同的效果。
少了一个铁钉,
丢了一块马蹄铁;
丢了一块马蹄铁,
折了一匹战马;
折了一匹战马,
败了一场战役;
败了一场战役,
失了一个国家。
正是一个个看似不起眼的零件,让欧洲各国的彷制者名誉扫地。当然有人吃瘪,就有人受益,奥地利制造,维也纳工艺,匠人精神,弗兰茨趁机在报纸上大肆宣传,各种“鸡汤”在欧洲大陆上横流。
这自然少不了英国《泰晤士报、法国的《世纪报和《新闻报着名的费加罗报被停刊了、《法兰克福新闻报、《晚安,维也纳受弗兰茨控制、《柏林晨报等主流媒体的推波助澜
最后两个是我编的,1848之前奥地利和普鲁士都有严格的书报审查制度,根本没有影响力太大的报纸,1842年之后普鲁士倒是有一个《来茵报但也很快被禁。
这样的宣传之下自然会多了不少精神奥地利人,尤其是与奥地利联系密切的德意志地区和亚平宁地区,一种奇怪的思潮正在蔓延。
但各地的政府没有太多注意这种事情,只是来到奥地利的务工人员和移民越来越多。
而对于本就身在奥地利的人来说也有一种奇怪的优越感正在滋生,无论他是什么民族,亦或是不是奥地利人。
俄国,圣彼得堡。
经济衰退是现在俄国面对的一个重要问题,随着土埃战争结束之后,俄土贸易越来越难做了。
英国已经视奥斯曼为自己的禁脔,当然不可能接受俄国继续从奥斯曼帝国薅羊毛。沙皇十分震怒,但是面对孤悬海外的英国,欧洲宪兵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得作罢。
于是乎俄国人的粮食过剩了,好在这个时候普鲁士的容克贵族又伸出了“援手”,但屋漏偏逢连夜雨,西班牙内战结束,俄国人再次失去了一个重要的市场。
这个时候俄国内部有人打起了贩卖农奴的生意,但十分可笑的是,无论是美国,还是法国的德克萨斯殖民地都拒绝接受俄国农奴。
所以俄国商人只能将目光投向了南美,阿根廷的农场主们正苦于白人数量不足的问题,于是乎向俄国抛出了大额订单。
不过这些农奴最后也没交到阿根廷人手上,因为那些俄国商人忽略了一个人。那就是沙皇尼古拉一世,他是一个极其传统的人,并自诩为全俄罗斯农奴的慈父。
讲真,最近一直用看书追更,换源切换,朗读音色多,安卓苹果均可。】
慈父又怎么会出卖自己的孩子,当然要将他们留在“家里享福”。于是乎沙皇的宪兵冲进那些商人的家里,将那些企图违抗沙皇意志的人投入了监狱。
其实和很多人想的不同,沙皇没那么喜欢杀人,但是这些被抓的商人要被褪下一层皮是肯定的了。
没有收到农奴的阿根廷人想要讨回自己的定金,沙皇尼古拉一世不但拒绝赔偿,反而将讨债的人扣下准备反讹一笔。
但这种事并不会天天发生,想要扭转经济的颓势,还需要从开源和节流两大方面入手。
由于国外有英国人、奥斯曼人、波斯人、中亚的希瓦汗国、大清帝国、英属加拿大殖民地虎视眈眈。
国内有不满的贵族、激进的改革派、波兰复国者、南俄哥萨克、高加索土着车臣、格鲁吉亚、西伯利亚土着和叛乱分子,以及那些“不安分”的犹太人。
其实所谓不安分的犹太人完全都是虚空打靶,比如这次涉及奴隶贸易的商人99都是纯粹的斯拉夫人,还有一部分有德意志血统,根本就没有犹太人参与。
整个国家到处都需要用钱,尼古拉一世心心念念的南俄铁路和西伯利亚大铁路到现在还没有动工也是拿不出钱来。
此时整个俄国只有两条铁路,一条是1834年农奴出身的工匠叶菲姆切列巴诺夫和米隆切列巴诺夫父子在乌拉尔地区的下塔吉尔冶金厂修建了一条铁路,轨道用生铁铸造,全长854米,经常用马匹牵引。
另一条是由奥地利工程师盖斯特涅尔修建的沙皇村铁路,全程26公里。
由于当时俄国的机械制造业很烂,牵引能力还不如马匹,蒸汽车头造了好几个才成功,更奇葩的是早期只有周六、周日才用蒸汽机车,平时都是使用马匹牵引,这种现象直到1838年才结束。
彼得堡皇村铁路每天开行2对旅客列车,其中周六、日由蒸汽机车牵引,平时用马牵引,直到1838年才全部使用蒸汽机车。
所以俄国想要扭转经济上的颓势,此时只有开源这个办法。
可问题又来了,俄国虽然地大物博,但能被其他国家接受的商品实在有限,甚至在拿破仑战争结束之前,他们出口贸易的拳头产品是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