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发酵之后醉人的香气。
此时弗兰茨还怎么能不明白今天晚上弗兰茨·卡尔大公为什么非要将前者灌得半醉。
弗兰茨摘下脸上的毛巾说道。
“你来了。”
“是我。”
“非要这样不可吗?”
“我有得选吗?”
“脚长在你身上,你怎么没得选,还有我已经把我能做的事情都做完了。”
“不过我还有事情没做完不是吗?还是说你觉得我拿不下你这么个毛孩子?”
阿佳妮抽开腰间的丝带,宽大的浴衣便滑落在地。
之后便是几个小滑步走过弗兰茨的身边,给了后者一个轻佻且带着蔑视意味的眼神。
“小屁孩?”
然后便头也不回地向卧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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