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爱的孙女,是受害者,也正受着迫害。
念及此处,许绩达的眼中,满是杀意。
若不处理掉那胆大妄为的泼妇,他的面子往哪搁?
许家的面子往哪搁?
“这....”
“庭方,你先过去处理!”
顾业成略作沉思后,看向身后陪同的顾庭方,开口道。
顿了顿,又补充道:“妥善解决。”
最后那四个字,似有深意。
按理来说,许家是顾家将来的亲家,许采薇在顾家的地盘,受了如此委屈,该无条件地站在她的一边。
可顾业成的态度,却出奇的诡异。
没有偏帮任何一方的意思。
因为他很清楚,慕云舒是个聪明人,在明知许家背景的情况下,还敢这么做,其中必有倚仗....
而且,顾庭方之前提过一句,慕云舒结婚了,夫家姓宁....
“是。”
顾庭方点点头,应了一声。
说罢,拨开围观人群,快步上前。
“云舒,你先松手.....”
“咱们有话好好说,谁受伤了都不好。”
顾庭方注视着双方,开口道。
嘴上劝归劝,却仅是光说不做。
连一点要上手,去分开二人的意思都没有。
甚至,连暗示程十鸢帮忙的眼神也没有。
并非他忘了,而是根本就没这些打算。
顾庭方知道慕云舒,是在替谁出头,怎么可能去破坏呢?
更何况,他对慕云舒的丈夫是谁,亦是心知肚明。
无论是出于交情,还是出于利益,站队谁还用得着选嘛?
“不了。”
慕云舒会心一笑,缓缓吐出两个字。
顿了顿,又内涵道:“我怕一旦松手,某个姓许的泼妇,不愿意善罢甘休,要搞偷袭!”
姓许二字,咬得极重。
看似是说给许采薇听的,实则是在阴阳许绩达。
反正已经撕破了脸皮,不存在善了的可能性。
那羞辱一个,跟羞辱两个,有什么区别嘛?
索性不如一条道走到黑,顺便也替自己出出气。
许绩达听出弦外之音,气得胸口上下起伏,猛地冲上前去,抬手指向慕云舒,厉声道:
“慕云舒,你别蹬鼻子上脸!”
“我劝你赶紧松手,立刻跪下磕头,给采薇赔礼道歉,否认.....”
许绩达怎么也没想到,顾庭方的劝说,不仅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是这女人变本加厉。
丝毫不把他,不把他许家放在眼里!
但话还未说完,就被慕云舒打断,笑道:“还威胁上了?”
“否则什么?”
说着,拖拽着许采薇,缓缓后退。
与许绩达,与围观人群,拉开一定距离。
由于身高近十厘米的差距,许采薇在慕大富婆的手上,像是一只被拎着的小鸡崽.....
许绩达见状,不敢冒然上前,强忍着怒火,咬牙道:“你慕家犯的事牵连极广,我不介意把你一起送进去!”
“哪怕慕流笙那老不死的,都保不住你!”
“我许家有这个实力!”
根据含权量公式,q=(s c)/z。
慕流笙是院士不假,但许家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慕云舒没有犯事,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嘛?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莫须有可以杀岳飞,就杀不了慕云舒?
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捏造。
更何况,慕家出了那么大的事,添油加醋把这女人送进去,不是轻而易举的嘛?
“哈哈哈哈!”
“那我等着。”
“希望你能说到做到,也希望你许家,真能有这个实力.....”
慕云舒乐了,嘴角止不住地上扬,开怀大笑道。
仿佛听到了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话一般。
送她进去?
许家的实力?
英子曾说过:隔行如隔山,我祝你成功吧!
“死到临头,还敢质疑.....”许绩达怒道。
但就在这时,许采薇的目光,落在慕云舒的手腕之上,瞳孔地震,诧异不已,惊呼道:“这镯子是...?”
“林姨的镯子,为何会戴在你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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