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庆幸。
幸好自己没有弟弟,而且这家伙是自己老公。
平时欺负归欺负,却从来不挖坑。
对比清歌姐的遭遇,慕大富婆已经很知足了。
顿了顿,又继续道:“算了,快起来去洗澡了,别在地上赖着.....”
宁宴躺在地上,翻了个身,开口道:“不想动。”
“全身上下都不舒服,好像生病了。”
说着,适时装出一副虚弱无比的模样。
“你又咋啦?”
慕云舒白了一眼无病呻吟的狗男人,问道。
别人说这话,慕大富婆或许能信几分,但从宁宴嘴里说出来的,她信不了一点。
就他的身体,还能生病?
而且,某人刚才还生龙活虎,活蹦乱跳的,这么短的时间,就突然不舒服?
唬鬼呢!
多半又在憋什么坏主意.....
“昨晚干活干的腰膝酸软,四肢无力。”
“感觉整个人,都被掏空了....”
宁宴侧躺在地上,以手扶腰,呻吟道。
只是唯有那干活二字,咬得极重。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宁某人十指不沾阳春水,还能干什么活?
当然是伺候.....
“不要往我头上扣屎盆子!”
慕云舒瞬间秒懂,脸色绯红,娇嗔道。
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怎么可能还不懂是什么意思?
污蔑!
纯属污蔑!
顿了顿,又继续催促道:“别装了,再不起来,外卖都快到了....”
说着,就伸出手,打算把宁宴给拽起来。
“我考你一个成语,舒舒同学猜对了,我就起来....”
宁宴顺势抓住慕云舒的手,舔了舔嘴唇,玩味道。
“又来?”
“问吧!”
慕云舒微微一怔,说道。
她很清楚,宁宴要考的所谓成语,究竟是什么.....
多半与上次的如出一辙,涩得不能再涩。
但接二连三的失利,让慕大富婆生起了好胜心。
誓要找回场子。
“一个女孩子被一群男人俘虏了,该如何保护自己?”
宁宴眨眨眼,似笑非笑,问道。
题干依旧是那个题干。
但是难度却上升了,也更加的具象化.....
“深藏不露?”
“口蜜腹剑?”
“洞若观火?”
“手舞足蹈?”
慕云舒轻抿红唇,总结上次的经验,依照已知的套路,深入剖析之后,猜测道。
“不。”
“不对!”
宁宴摆了摆手,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玩味道:“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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