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时间的,是九点二十五。
整整三个小时啊!
中场休息缓冲的时间,甚至连十分钟都没有。
念及此处,慕大富婆真是欲哭无泪。
再加上宁宴的频率,又等同于运动场上,那五十米的比赛.....
这是她不认账?
是她无病呻吟嘛?
明明就是宁坏狗太能欺负人了。
而且她充当啦啦队,已经快沙哑的嗓音,就是最好的证明.....
“嘿嘿嘿,没办法,实力摆在那儿,我也不想啊!”
宁宴咧嘴大笑,摊了摊手,凡尔赛道。
顿了顿,又反问道:“舒舒同学总不希望,你老公是三秒真男人吧?”
“那样以后的幸福生活,可就不能保证了.....”
一副极其欠揍的死出。
就差把嘚瑟两个字,刻在脸上炫耀了。
但偏偏却又令人无法反驳....
一个原因是,没人能打得过他,哪怕是神明都够呛。
还有一个原因则是,他说的都是实话。
只是表达方式,让人恨得牙痒痒。
“别在那混淆概念。”
慕云舒切了一声,说道:“幸好没听你忽悠,答应什么三次.....”
“不然,我怕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你别说,你真别说,慕大富婆真是怎么觉得的。
哪怕是此时此刻的当下,在欢愉退却之后,只剩下了疲惫感充斥着全身。
两次都这样了,她甚至不敢想三次之后,会是什么样子.....
庆幸,无比庆幸。
吃一堑长一智,从心就从心吧,纵使被宁宴嘲笑,她都得钉死一次的原则。
“你行不行啊,细狗!”
宁宴闻言,用手肘顶了顶慕云舒,嘲弄道。
尤其是细狗二字,咬得意味深长。
深得程雨欣的真传。
堪称伤害性不强,侮辱性极强。
“臭男人,你敢嘲笑我?”
“姐姐掐死你!”
受到挑衅的慕云舒,忽得脸色大变,翻身而起,愤愤道。
得了便宜还卖乖就算了,居然还敢嘲笑她,士可忍孰不可忍。
说着,径直摁向宁宴的脖颈(并未用力)。
誓要给这个尾巴翘到天上去的臭男人,一个“狠狠”的教训。
“啊....”
宁宴歪着头,吐着舌头,极为配合,有模有样地求饶道:“老婆大人,我错了!”
“您老人家手下留情!”
瞬间演技爆棚,好似雷佳音上身了一般。
要多谦卑,就有多谦卑。
仿佛下一刻,就要被掐死了一般,有着极强的求生欲。
“这还差不多......”
慕云舒被逗笑了,松开手,开口道:“以后给姐姐老实点,听到没?”
说着,抬手捏住宁宴的耳朵。
居高临下,俨然一副女王的模样。
可慕大富婆其实很清楚,这就是一句废话。
除非把宁宴挂墙上去,不然这家伙能老实?
不是在搞涩涩,就是在搞涩涩的路上。
她对此早已习以为常了。
“舒姐把我榨干了,自然就老实了。”
宁宴舔了舔嘴唇,笑道。
说着,贴近慕云舒的耳边,吹了吹热气。
满是蛊惑之意。
其他人就怕交公粮之后,精疲力尽,但宁某人偏偏却是求之不得。
当然,前提是慕大富婆得有这个能力.....
“切!”
“懒得搭理你,我才不上当。”
慕云舒白了一眼,推开宁宴,说道。
这摆明了就是在给她挖坑,慕大富婆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
真要是一时脑热答应了,到最后吃亏的,只会是她罢了。
“舒舒,后天应该不加班吧?”
宁宴搂住慕云舒的香肩,满脸堆笑,问道。
“后天?”
“你想干嘛?”
“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老实交代!”
慕云舒闻言,顿时心生警惕,开口道。
倒不是她疑心重,而是宁宴这家伙笑得太不对劲了。
直觉告诉慕大富婆,肯定不会是啥好事。
宁宴从床头柜中,取出一张手绘的邀请函,笑道:“邀请亲爱的慕云舒女士,于12月31日晚一起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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