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候完温宿白全家之后,殷酒满意的将手机还给殷童谣。
“阿酒……你很讨厌他?”
“离那畜牲远一点。”
殷酒没好气开口,因为情绪波动,她胸口都在剧烈起伏着。
“好好好,我答应你,先别气了。”殷童谣递上一杯咖啡给她,顺便给她顺气。
殷酒一口气干完咖啡后,见时间差不多了,便站起身:“过几天高考多留心一下殷樾,他给的东西没吃,能在外面住就不要回去了。”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那你还来这做什么?”
“这位客人,请问您要点什么花,今天花卉卖的快,有些品种已经没有了。”
说到这,时钰似乎想起来一件有意思的事:“刚才你们猜我在那边遇到谁了?”
时钰原本还瞌睡着呢,忽然恍惚一瞬:“你要干嘛?”
几位大佬朝着他这边看过来,荣瑾很快板着脸:“看我做什么,继续啊。”
终于应付完一群老家伙之后,四人站在落地窗附近。
“老纪,你对这还有研究啊?”荣瑾一脸新奇。
见人走了,时钰迫不及待的端着一杯酒又递了上来塞进陆岑宴的手里。
凡事多留个心眼总是好的。
从浴室出来后,殷酒吹干头发,顺便还护了个肤,看了眼时间,已经晚上九点多了,陆岑宴居然还没回来。
荣叔迎上来,顺手将殷酒手里买的一大包零食和她肩上的书包接了过去。
不就是想要在搞垮殷家之后给小殷酒一个惊喜嘛。
时钰三人一脸惊奇的跟在陆岑宴后面。
时钰:“陆哥来花店做什么,家里花不是每天都有专人送吗?”
他哥一如既往的霸道作风。
谁知陆岑宴却是抬眼看过来:“不是我。”
“都行。”
这时候某老总端着酒上来:“陆总您好,我是东悦的赵光德……希望有机会合作,在此敬您一杯。”
众人:“……”
时钰摆摆手表示:“我都懂我都懂。”
时钰凑过来:“哥,你说殷酒喜欢什么花?”
这几天殷家的事他也有所耳闻,对方明摆着是冲着殷家去的,他理所应当的觉得是他哥给殷酒出气整殷家。
陆岑宴看着高脚杯里紫红色的液体开口:“这次是?”
转头他看向陆岑宴:“陆哥,殷家那生意是你抢的?刚刚殷商梵那老家伙过来找过我,希望参与西城区这次的项目,我给人拒了。”
“夫人,您回来了。”
纪礼凑上来:“送女孩子的话,我觉得那株香水百合挺不错的,千万别送红玫瑰,太土了没新意,碎冰蓝就挺好看,不过太假,可以插上一两支点缀,不能全送……”
一时之间他们竟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殷酒:“我的名字很让你难以启齿?”
没想到快下班了来了个大单,老板娘又惊又喜,再次确认好几遍,然后精心替陆岑宴搭了个花束出来。
撂下这句话后,她先回卧室洗澡换了身衣服等陆岑宴回来。
与此同时,某商业酒会。
荣叔犹豫不决:“那喊?”
陆岑宴瞥了他一眼,没接话,只是下车朝着花店走去。
在经历手里的酒杯被换成白开水葡萄汁又被换成白开水葡萄汁之后,陆岑宴也习惯了。
一一一.二五三.二二一.二五二
虽然这样不大尊重别人,但时钰谨遵殷酒教诲,现在时刻盯梢,一口酒都不敢让他碰,生怕出现上次的情况。
殷酒每次听到这声称呼,总是要愣上半天才反应过来荣叔是在喊自己,她无奈叹气:“荣叔,你这一口一个夫人的,你把我喊老了十岁。”
其他大佬推杯换盏间几单生意成,陆岑宴则是几杯葡萄汁和白开水下肚。
陆岑宴:“有钱花。”
“加油!”
纪礼:“这你就不懂了吧,给殷酒买的呗。”
说起来,今晚这么多人过来敬酒,他哥一瓶葡萄汁都快喝完了。
陆岑宴对老板娘道:“要向日葵。”
台下觥筹交错,一群老总围在一起有说有笑,女伴们则是在甜品区聊天。
某个大佬此时醉醺醺的,站都快站不稳了,几个侍应生扶着,生怕对方摔了成为今天笑柄。
说着,对方将酒一饮而尽,而陆岑宴手里端着那杯不知道何时早已被时钰等人换成白开水的酒杯,淡定与对方碰杯。
荣瑾在旁边没憋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这个回答也是没毛病了。
陆岑宴:“全包起来。”
回到檀庄,陆岑宴还没回来。
时钰面不改色:“葡萄汁。”
纪礼一脸自豪:“那是当然,那些女孩给我送的花都挺好看的,照抄肯定不会出错。”
“陆总好酒量!”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总感觉自己最近跟个望夫石似的。
时钰以为自己听错了:“啊?”
有人上来奉承到:“今晚陆总可是喝了不少,这丝毫没见上脸啊,我那还有几瓶好酒,改日给陆总送过去。”
殷童谣点点头:“阿酒,高考加油。”
时钰还了他一脚:“去去去一边去。”
这个点正老板娘刚要收摊,见有客人过来,便有些抱歉开口。
荣瑾正难受着呢,没那个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