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耀晖,搞清楚我是林家唯一的继承人,这是当年董事会认可过的,轮不到你将一个来路不明的野种带进来混淆是非。”
她是林耀晖的女儿不错,但她在十五岁之前都是按照林氏继承人的要求来培养的,沈家就是她夺权的最大底气。
林子川一听瞬间站起身怒目凝视着林姿染:“你说谁是野种!”
他像只狼崽一般野心勃勃,却又不知藏拙,蠢的一如既往的像其他想要上位的私生子。
林子川的母亲是陪着林耀晖时间最长的一个情人,她的儿子同样也登堂入室进了林家。
可他却肖想了不该属于自己的位置。
啪!
林姿染又甩了一巴掌上去,谁也没放过。
殷酒却是摇头,一本正经的对着他开口:“你不懂,偷情的感觉比较刺激。”
林姿染对于这些风言风语有些不屑。
那本就是她的东西,顶多算得上叫做物归原主罢了。
林姿染认真的思考一番后道:“好像查无此人呢。”
她呼吸急促,气息不稳:“愣着干嘛啊,没看见外面有狗仔啊!”
陆岑宴垂下眸子盯着她的殷红的唇瓣,喉结滚动。
男人瞳孔蓦然震缩一瞬,他垂着眼低头瞧着殷酒。
“小樾!”
她是个很好的目标与对标对象。
殷樾这时候帮着自己的好兄弟林子川出来说话:“你一个女人迟早是要嫁人的。”
昏暗的地下停车场,光线暧昧的车内,殷酒整个人身子贴过来,陆岑宴微微一怔。
——
殷酒有些不耐烦了,直接凑过去扣着陆岑宴的后脑勺直接亲了上去。
“姿染啊,有什么事回去慢慢说,别让外人看笑话了。”接着殷商梵起身对着媒体开口,“今日这件事到此为止吧,大家不要拍了。”
在这些思想封建的老古板眼里,女孩继承家业简直是贻笑大方,这会在业内抬不起头来的。
什么叫争权夺利?
今天她就是要逼着林耀晖当着所有人的面表态,承认她是林家唯一一位继承人。
是她这些年太蠢了,没看清林耀晖的真面目,沉浸在他制造的一场幻境之中。
秦漾见状生怕儿子闯出什么祸来立马将人给拽了回去。
殷商梵作为今日的主人家,这时候也站出来了。
陆岑宴回头眼神询问她:“怎么了?”
说起来她还得感谢殷酒一语点醒梦中人。
她这毫不留情面的话让这位老总脸色青一阵红一阵。
不争馒头也要争口气,今天她要逼着林耀晖表态。
殷酒看着跟木头一样的陆岑宴,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胳膊上的肉。
这几年真是被他林耀晖洗脑的太久差点给站不起来了。
林姿染转头看向那人:“鑫创风投的钱总是吧,我没记错的话您孩子也在天北高中部吧,他好像还是我学弟,让我想想他成绩如何……”
“小小年纪只知道争权夺利!”
“这是明摆着要争继承人的位置,心思真重。”
“你不觉得咱两现在很像一对奸夫——”
刚要下车时,殷酒突然一把将人给拽住。
“林子川,论坛的事我不会放过你的,林家继承人的位置,也只有我林姿染一人。”
林家自己的家事,他掺和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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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说到你你不用这么着急站出来。”
“你哪那么多为什么。”
林姿染深呼吸一口气劝自己冷静下来,她用相对来说算温和的语气开口:“赵叔,你不用说了,我考虑过后果,这口气我已经憋了很久了。”
林姿染说话毫不留情面。
在别人的场子上找事,这是犯了忌讳,更何况今天还有外界媒体在,闹大了对几家都不好。
“为什么?”他问。
如果不是这次这件事,只怕她还会继续在成为林耀晖炫耀的工具人这条路上越走越远。
另一边,殷酒与陆岑宴刚到地下停车场。
林姿染揉了揉有些发疼的手淡漠开口。
“林总,现在我也成年了,您是否应该表个态,林氏也有我母亲的心血,公司高层也与我相识,论能力论业务论学习,我样样都比你在外面养的那几个私生子强,您还要拖到什么时候宣布继承人的事?”
小姑娘年轻气盛不知天高地厚,他作为叔叔自然是得上前阻止。
“殷家在你这种蠢货手里不知道还能挺多久。”
人群当中,不知道是谁先出声。
“林家丫头,差不多就行了,林氏不是你一个丫头片子就能撑起来的。”
与沈家一向交好的赵总这时候出面压低声音劝阻道。
她为自己有过后退的想法而感到耻辱。
她的目光透着不容置喙的坚毅。
殷酒在二十岁的年纪女扮男装混迹娱乐圈混的风生水起,又当上了地下黑市的总管,连一些大人物都要卖她三分薄面,那时候她心中一直以来刻意压制住的什么东西好像在蠢蠢欲动。
陆岑宴抱着她:“拍不到里面。”
明明自己十五岁之前接受的都是精英教育,学习的是如何管理公司,可不知从何时起,自己竟也开始变得瞻前顾后起来,觉得自己的能力不足,比不上他们一群男人。
说着他一个眼神示意酒店安保人员上前检查媒体的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