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根部,只剩下嘶嘶的哀鸣声;才有人拿着琉璃瓶上前。
却是像挤蛇毒一般,在不断抽动的长条口器顶端,不断渗流出一些混白的体液来。而在这只标号“痹蜥”的鬼人记录,就是它能够像蜥蛇一般的以口器猎食,并且还能够分泌强效麻痹成分;而在伤人后几次三番逃过地方武装追捕。
因此,这一次它被强行通过痛楚的刺激,挤掉了体内可以分泌的麻痹体液,又被割掉拉长条的口器;这才得以套上头罩式的拘束器,转送往别处去以为后续研究。紧接着第三只被送上来的鬼人,看起来就更像人形不是嗜血怪物了。
只是它无时不在乱动的童孔,还有下颌出隐隐存在的血色裂纹,显示着它身为异类的本质。因此,当它在众人全神贯注的戒备中,被拿下了拘束的面罩之后;突然间从血色裂纹处骤然张开,露出类似鱼鳃一般层叠组织,嗷了一声。
然后就被在旁早有准备的军士,用毫不犹豫插入的铁叉,给打断了后续的发声。尽管如此,首当其中的持牌军士,还是不免像是受到无形冲击般;不由自主的向后一仰,又被同袍顶回来;但是就连后续动作和反应都变得迟缓起来。
而在这份文书上,则是记载这只命名为“厄声”的鬼人,&nbp;以有形和无形之声伤人事例。据说它以有形之声伤人,尖锐如刀剑刮耳,当场因此或死或伤者,皆其口鼻乃至七窍溢血;而以无形之声伤人,则会令其天地颠倒和感官失衡。
因此,凭借这个连甲胃在内的异常手段,它带着一小群同类昼伏夜出的不断猎食伤人累累,还多次击垮了地方官府和组织的捕杀队。直到被闻讯而来的金吾外行子弟,用一支用凶兽体液浸泡过的弩失,射中了后背而浑身痉挛掉落。
对了,这就是最初的金吾卫,针对那只小号凶兽的往复尝试,所研究出来的头项成果。就是凶兽和鬼人之间的体液,不相容甚至有所排斥性。因此只要很少的分量,就可以导致严重反应;轻者伤创溃裂不止,重者则是全身畸变。
于是到了后来,干脆尝试给那只小号凶兽喂食各种矿毒成分。而郑金吾为首的金吾外行人马,也是依靠这个独门手段,才得以在最初捕杀和镇平“兽祸”过程中,脱颖而出。因此当下最大的问题,反倒是如何保持体液的活性了。
而对待它的手段反而简单,就是在下颌张开的发声处;直接钉进去一块月刃形的钢片,再用拘束器固定住。这样,就算它被割断的声带和气管会重新长好,也没有办法长回到正确的位置上。也就剩下身为鬼人最基本的爪牙之利。
而仅仅是这一幕血粼粼或是下来,就让脸色开始不由自主泛白的令狐小慕,紧紧的抿住嘴唇才没有发出声来;惊扰到其他全神贯注或是聚精会神的各人。然而这些也只是开幕的前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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