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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书成瘫坐在地上,那盗墓贼举起铁锨就朝他头上砸去。
突然听到“咚”的一声响,接着就是一阵眩晕般的疼痛,盗墓贼知道是自己中了埋伏,急扭过头来一望,月光之下,却望见一个小子站在远处,拿着手中的弹弓。
正是王花果。
盗墓贼拿起手中的砍刀,就朝王花跑来,想杀了他灭口。
王花果见他奔来,忙扯起弹弓,“嗖”的一声,正打在盗墓贼的鼻梁上,打得鼻血长流。
那盗墓贼忍着痛,朝王花果急跑来。
王花果忙转身逃跑,盗墓贼在后面追赶,可哪里追得上。
王花果跑了一段路,回头望着盗墓贼,举着弹弓,望着他跑近,又是一弹弓打去,“嗖”的一声,正打在左眼上。
盗墓贼恼怒,不杀死他誓不罢休,仍朝王花果追来。
王花果转身就逃。
逃到远处,又是持弓等待。
盗墓贼睁着一只右眼,知道追他不上,就算追近,自己的右眼也不保,还是回去,拿了布包袱逃命要紧。
盗墓贼想好,转身朝回跑。王花果见此,就在后面追。
追到近前,扯起弹弓来,“咚”的一声,正打在盗墓贼的后脑上。
盗墓贼只得又追了过来。
王花果转身就跑。站在远处,拿着弹弓等待。
盗墓贼想到,罢了,罢了,追又追不上,回又回不去,看来,遇见对头了,一包的珍宝不是自己的了。还是逃了为上。
俗话说,大鱼吃小鱼,小鱼吃麻虾,麻虾吃泥巴。
盗墓贼明白,自己今夜只不过是一只麻虾,如果贪财,小命不保。
钱财很重要,但性命更重要。
他转身就逃掉了,头也不回,一眨眼就逃得没影。
王花果赶快跑回来,跑到坟堆前,那杨书成还瘫坐在土地上,王花果上前忙把他扶正。
这时,王花果不经意间朝右一望,忙一把抓着杨书成的手臂。
杨书成能感觉到他的全身如筛糠般抖个不停,正想问他,是怎么回事?自己也扭过头来,也是吓了一跳。
那躺在地上的新娘阳晓霞慢慢地坐了起来,正睁着明亮的双眼望着他俩儿。
难道真有诈尸!
两人吓得瘫坐在地,一动也不敢动,更不敢主动出声说话了,希望不要引起那女尸的注意。
那女尸也坐在地上,静静地望着两人,好长一会儿时间,三人坐在那儿,都没有动。
四周安静的很,连一只夜鸟也没有叫。
那女尸慢慢熟悉了四周的情况,低头望着自己一身的簇新的大红衣服,又望着杨书成身上的新郎衣服,两人中间还有一条长长的红绸带连接,她已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原来是自己死后,爹爹为自己办了冥婚。
阳晓霞明白是自己活了过来,对方两个男人也没有死,她的胆气就大了起来。她先开口说道
“你们不要怕,我没有死。”
“啊!”杨书成两人听了,忍不住发出声音。
阳晓霞道“我春天就开始生病,一直到现在,就死去了,爹爹以为我死了,其实我又活了过来。”
杨书成道“吓死我们了。”
“是啊,我还以为是诈尸了呢。”
阳晓霞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杨书成道“我被你爹下了药,到现在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姑娘说怎么办?”
那王花果一直望着阳晓霞,现在也忍不住道“姑娘长得跟一个人好像,简直跟一个人一样。”
杨书成想起来了,道“是的,我们遇过,就是七八天前。”
“嗯。”那阳晓霞气红了脸,问道“她在哪儿?”
“这个不知道,我们误打误撞,走进了山里,也忘了问是什么地方。”
阳晓霞道“你们送我去。”
杨书成道“这可不行。我们身体还没有复原,一路上尽是山贼土匪,如今不太平,姑娘也是知道的。”
阳晓霞不语。
杨书成继续道“姑娘复活,令尊欢喜得很,我们送你回家吧。”
阳晓霞道“不行,你们送我回去。我爹会杀了你们的。”
阳晓霞明白他爹的为人。
杨书成想想她说得也是实话,我们救了她爹,她爹竟然活埋我。现在送她回去,他见女儿还活着,定然不会放过自己。
杨书成道“我们送姑娘到门前,姑娘自己走回屋,我们只是站在远处,这样行吧。”
阳晓霞道“你们这不是要把我朝死路上逼吗。爹爹逼我嫁给游荡公子,我气不过,才会生病死去。要是回去了,爹爹还会逼我,我还要死第二次。”
杨书成想想他爹的为人,知道她说得是真话,不能把她再送到虎口里去。
阳晓霞见杨书成犹豫,就说道“其实,你们遇见的那个人是我的双胞胎妹妹,你们送我去。我才有一条活路。”
杨书成道“怪不得这么像了。”
阳晓霞道“我没有骗你们吧,你们送我去,我找到妹夫,再慢慢劝我爹回心转意。”
杨书成低头沉思,阳晓霞道“这有什么好犹豫的,你们快快送我去,要是天亮了,被爹发现,把我绑了回去,可是死路一条了,你们忍心见死不救。”
杨书成在王花果的搀扶下,慢慢站了起来,想想也只有这么办,也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