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再是亲信,难不成还能把人留成老姑娘?那就成结仇了。你手下那些亲信,你大手一挥给人家在宫外赏赐宅子良田美人儿,享受去吧。
难道我还能给亲信赏赐美男子不成?旁人家三十来岁当了祖母,家里小有资产的都成了老封君,含饴弄孙就够了,我还得让亲信一个个都四五十岁腿脚不利索了,还跟在身边伺候?
人家能乐意我都不乐意。
真要这么干,我一准儿得被人当成神经病。
偏皇帝为了大局着想,他此时连质问皇后一句都不能,只越想越心里憋屈,顿觉头晕眼花,暴躁不已,喊守在殿外的大太监:
“去,命人送那几个老家伙一程,叫与他们的老兄弟去那头团聚。”
原以为最稳妥不会出错,才留到最后慢慢处理的人,冷不丁给他来这么一下,不得不说,真是惹怒他了。
非鲜血不能平息他的怒火。
在大太监一脚踏出殿门前,听陛下语气冷酷道:
“让人暗中盯着太子和皇后,记住,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得禀告!”
大太监心头打了个冷颤,忙躬身应下,步子放的更轻了。陛下到底还是怀疑太子殿下的血脉了,这,这要是传出去,不知道得有多少脑袋落地!
这事儿本也不是什么秘密,秦桧都有三两好友呢,何况太子。不久便有人悄悄跟他说了,初听太子只觉莫名其妙:
“简直胡说八道,孤不是父皇和母后的血脉,还能是谁的孩子?”
将向他禀告此事之人也训斥一通,赶出宫去。可每一个夜深人静的晚上,他脑子里未尝不会想,空穴不来风,这总得有个缘由吧?
若我是父皇和母后亲生的,他们一定会像普通人家的父母那样,大声责骂胡说八道之人,泼辣些还会上去恨不能撕烂胡说之人的嘴。
真的就是真的,不容任何人质疑。
但我的父母呢?这种事我都知道了,难道他们还会不知道?多长时间了,竟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这难道不可疑吗?
越是这样,太子就越不敢去问皇后。
可皇后呢?她正忙着给儿子娶媳妇儿,心情肉眼可见的好,谁敢把这种事告诉她?
山雨欲来,没准备的人势必被拍打的惨烈。
秋东关上房门,烛火下管家那张老脸显出几分兴奋:
“主子,宫里贤妃让人送了令牌来以作谢礼!”
“好!叫我们的人随时准备撤离!”:,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