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鸣奇怪道：“那些是什么人？”
晏长贺：“我姑姑的亲戚。”
褚鸣咳了一声：“你姑姑的亲戚，你还让我打他们？”
晏长贺：“我自己不方便把他们打出去，只好麻烦你动手了。”
“哦。”褚鸣明白了，“他们来找你干什么？”
晏长贺：“想跟我买犀牛角。”
“就是这个吗？”褚鸣看着桌子上的犀牛角，“好长啊，听说每根犀牛角的纹路都是不一样的，你这根犀牛角纹路清晰平直，这么清晰的纹路，应该值六干万……”
褚鸣说着突然停下了，他过目不忘，感觉这根犀牛角的纹路有些眼熟："你这个犀牛角的纹路怎么跟水湾城那只犀牛的纹路那么像？”
“就是那一只”
“唉？”褚鸣非常惊讶，“所以水湾城那只犀牛，先被你切了角，然后又被白毅然打死了？”
晏长贺听到白毅然的名字，淡淡嗯了一声。
褚鸣奇怪道：“你为什么选择切犀牛角，怎么不用重型机甲杀犀牛？”
晏长贺：“当时犀牛在城市里横冲直撞，必须先把它引出去，轻型机甲速度快，适合引犀牛。”
褚鸣：“那你怎么还把它角切了？”
晏长贺：“它的角危险，会造成基因污染，我有把握才切的，如果机甲不故障，我不会受伤。”
“哦。”褚鸣感觉晏长贺做得也对。
褚鸣脑子里不停想着犀牛角，直到关灯睡觉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也就是说，危险的事都是你做的，杀犀牛的成果却被白毅然捡了？”
晏长贺心里有些惊讶，没想到褚鸣居然能反应过来。
褚鸣：“你不仅做了危险的事，还受伤了，你亏了啊。”
晏长贺没有说话。
褚鸣：“不过幸好你拿到了犀牛角，价值六干万星币呢。”
晏长贺：“……”看样子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